意马。
她压下思绪，对宋歆瑶说：“下这么重的手，要是对方计较，事情不好办，还会惊动你爸。”
宋歆瑶气鼓鼓的模样，有所松动。
杨钊额头疼得发出惨叫。
陆言之眼神当即嫌弃，“一个大男人，这点疼都能叫出来。”
“你试试被人砸脑袋。”
杨钊没好气，当即怒视宋歆瑶，咬着牙开口，“你简直是个疯子！”
他长得妖孽般精致。
尤其一双丹凤眼，像极了狐狸眼，玩味、性感。
宋歆瑶鼻子里没好气哼，“人渣！”
杨钊气得怒指，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额头红肿凸起的位置，稍稍消肿了些。
可能是碍着厉云霆和纪成双都在的原因，他火气再大也忍着。
只是兴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纪成双察觉两人之间，似乎有点不寻常。
清楚宋歆瑶为人，无论脾气再大也素来讲道理。
她压低声音在耳边问：“你早就认识他了？”
“何止认识，我简直想杀了。”宋歆瑶咬牙切齿，眼神杀气腾腾。
纪成双好像明白了什么。
之前听宋歆瑶提起，在国外谈了个男朋友。
长相妖孽，事业有成。
就是花心，花得管不住的那种。
陆言之打圆场，“好了，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就不能私底下解决？我这好歹打开门做生意，多不合适。”
杨钊与宋歆瑶怒目相瞪，火药味十足。
陆言之被激起好奇心，“我说，你和宋歆瑶该不会有过一段？”
杨钊几乎咬破牙龈，“我瞎了眼才会！”
宋歆瑶才压下的怒火，蹭得又熊熊燃烧，“人渣，我呸！你自己什么德行，好意思说这话吗？！”
杨钊冷声讥诮，“德行再不好，那也比你强一百倍！”
二人又开始剑拔弩张。
这么发展下去，不是好事。
厉云霆目光一直凝视纪成双。
被吵得不耐烦，站起身走过去，“先送歆瑶回去吧。”
纪成双没拒绝，劝不依不饶的宋歆瑶，“我看你今晚也不适合演出了，先回去吧。”
宋歆瑶抓着沙发边沿不肯走，“我要是回去了，今晚的演出费不就没了，还得被扣钱吧，我不回去。”
陆言之求饶的态度，“姑奶奶，赶紧走吧，今晚上你就算留在这也演出不了，顶多我不扣钱，还照旧给你演出费。”
宋歆瑶终于露出今晚难得的笑容，“成交。”
“死财迷！”杨钊一脸鄙夷。
宋歆瑶又瞪着眼。
实在是怕他们又打起来，陆言之连忙催促纪成双把宋歆瑶带走。
纪成双连拖带哄，总算把宋歆瑶带出门口。
厉云霆望着她，眼神裹着雾气，柔的能掐出水来，“我送你们。”
纪成双颔首，“好。”
宋歆瑶情绪不稳定，她没工夫再考虑保持距离的事。
厉云霆拿出手机拨出电话，没一会儿，黑色迈巴赫停在路边。
很快三人上了车。
厉云霆坐副驾驶。
后座让她们两个女生坐在一起，宋歆瑶依旧气呼呼的样子。
纪成双抱着她手臂，关心问：“现在杨钊不在，可以告诉我到底什么仇恨了吧？”
宋歆瑶鼻孔大出气，呼出的气息，车厢温度都是烫的。
她咬紧了牙关，“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人渣，那王八蛋玩消失，分手都不提，直接就失踪了！”
“你知道我当时刚出国不久，涉世未深，国外又只有他一个人依靠，他竟然直接丢下我！”
提起过往，宋歆瑶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纪成双没感到意外，在里面的时候，隐约猜到了。
她恍然，长得确实够妖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