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在抢救，我把她从车里救出来没多久，车就爆炸了，司机当场死亡。”
厉云霆面色冷峻如冰，没有温度地说：“我会找人去调查清楚，如果不是单纯的车祸事故，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话里话外的狠劲，厉司然听出来了。
他神情稍稍缓和。
顿了顿，语气也跟着和善起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厉云霆皱了皱眉，没说话。
掏出手机打电话，“调查今天在高水十字路口的车祸，尽快查清楚！”
他声音沉重夹杂戾气。
挂了电话。
扭头看着厉司然，虽然不合时宜，却还是没能忍住。
他冷冷问：“你到底是谁？”
厉司然瞥一眼急救室的门，眼底勾起一抹嘲色，“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
相比之下，厉云霆比谁都担心纪成双，甚至害怕她会醒不过来。
但他更介意的是，在她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在她身边。
这种愧疚感，令他感到深深的无力、还有无能。
他只能确定，他到底什么人，什么目的！
顿了顿，他目光犀利盯着他，沉声道：“我比任何人都在意她，不允许任何对她不怀好意的接近。”
厉司然压下眼底的情绪，“我不会伤害她。”
探究的眼神变深，厉云霆直言不讳道：“安柔是你打的，也是被你找人强暴，你在为成双报仇，我说得对？”
他声音冰冷且笃定。
厉司然冷硬的脸庞上，薄唇冷冷抿着。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半晌，才意味不明地说：“你可以认为，我是她的一个粉丝，粉丝维护自己喜欢的人不过分。”
这句话在他听来，等同承认。
厉云霆的眼神肉眼可见变得阴沉，心中顿时了然。
他发出一声极淡的冷笑，“你就是阿然！”
两人四目相对，冷冷对峙。
凌冽气场的碰撞，令医院的温度骤然降低。
对峙了许久，厉司然先开口，“她是我用生命在保护的女人！”
听他当着面，把话说得赤裸直白。
厉云霆眼底怒火咆哮，“她是我老婆！”
厉司然不以为然，“你有保护好她吗？”
他是那么的光明正大，承认了身份。
厉云霆亲耳听到真相，心头像被什么重重压着。
恐惧从每个毛孔渗出。
这一刻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把她从身边夺走。
他隐忍怒火，额角青筋狂跳，声音低沉有力道：“我会做好丈夫的责任，犯不上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这句话深深刺激了厉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