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们是夫妻。” 厉云霆眸色幽深，“现在也是。” 很快就不是了。 这句话是纪成双心里想的，没有说出来。 等爷爷的病一好，他们就会离婚，最直接证明他们夫妻关系的东西，也会因此失效。 想到这些，纪成双心头堵得厉害。 厉云霆直起身，把车门关上。 从车头绕到主驾驶，上车，发动引擎。 迈巴赫行驶在公路上，朝着老宅的方向回去。 车上，两人谁也没说话。 回到老宅。 纪成双第一时间上楼看厉老爷子。 原来还在发脾气的厉老爷子，一看见她回来，立即变脸。 上一秒还狂风暴雨，这会儿笑容满面，精神也好了大半。 开始还不肯吃东西，纪成双哄了几句，他就开始乖乖吃饭。 简直跟个大孩子似的。 安抚好厉老爷子，纪成双才下楼吃饭。 饭桌上。 纪成双和厉云霆面对面坐着，两人静静吃饭。 厉云霆坐姿笔直，吃相格外优雅，身上无意间流露出嵌在骨子里的素养。 甚至，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他不说话，纪成双也不说。 这时，周伯端着饭碗从二楼下来。 厉云霆投去吝啬的目光，“爷爷全吃了？” 周伯满脸愉悦，“是啊，多亏了少夫人，老爷才肯吃完，还是少夫人有办法，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周伯把饭碗端去厨房。 厉云霆看着她，眸色温润，“谢谢，如果不是你出马，爷爷不会那么配合。” 纪成双抬头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爷爷，或许厉云霆不会跟她说一句话。 她心里百味杂陈，声音掩盖着酸涩，“你不用谢我，在离婚之前，我会尽我的本分，做好这些。” 厉云霆脸色一沉，眼底掀起一抹不悦，周身气息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