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因为人形白纸上写的生辰八字,正是我自己的生辰八字,但这也让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要知道为了保护拥有道行的阴阳师们,只要管理局造册登记的阴阳师,那么他们的出生日期都会进行上下浮动修改。 哪怕是警方的档案里,也无法知晓我们这群阴阳师的准确生辰,因为我们的档案都会被修改。 而且在这方面我对自己极其严格,哪怕剪头发我都是自己亲自操刀亲力亲为,剪完头发后也要亲自将剪下来的头发烧毁,并且还要将灰烬用符水浸泡,其目的就是防止阴阳师伺机对我施法作乱。 但这张人形白纸上居然准确无误写着我自己的生辰八字,这便代表纸人就是我,而一滴鲜血则是激活,纸人反面的冥字,寓意越野车就是灵车,一辆开往阴间载着死人的幽冥灵车。 简单来说,活人坐在这辆车上,等同于主动前往阴曹地府,这就是一辆送命的车。 我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能做出这事儿的人,绝对是同行阴阳师无疑,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取得我自己的一滴鲜血,除了我在医院不省人事时,不然其他人压根就没有机会。 “难不成是那四大倒斗家族对我展开了报复?” 我第一时间怀疑的对象就是四大倒斗家族,因为这种术法无需开坛,故而我也无法向对方进行反击,如果对方不在继续出手,压根就找不到幕后主使。 当我掏出打火机,将这张纸人烧毁后,眼前出现的诡异一幕,却是让郝一建瞬间刷新了他的三观。 因为眼前的高速公路和隧道入口已经彻底消失,眼下我和郝一建二人正站在一条偏偏的土道上,前方一米处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冷风不断从悬崖下呼啸而来,若不是我及时停车的话,只怕我和郝一建真得被摔个粉身碎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