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不禁迟疑地想,说不定最简单的就是正确答案,以赵王殿下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能说,赵王殿下可真是爱骑射啊。 奚扉拱手道: "多谢殿下相助。" 赵怀渊摆摆手: “跟本王客气什么?好兄弟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嘛。好了,别冷落了你的未婚妻,你去同她说话吧。" 才刚定亲,奚扉见到魏倩还是有些羞涩的,被赵怀渊往前一推,匆忙稳住身形,冲魏倩露出个浅浅的笑意,不好意思道: “抱歉,我贸然来访,还因我的缘故让你受委屈了。” 魏倩一心二用,一边听着奚扉的话,一边还在偷偷观察赵怀渊,见他时不时着急地瞥向沈姐姐,她心中有数了,回道: “谢谢你和殿下相助,有沈姐姐在,我并未受委屈。我们换个地方坐坐吧。” 于是,魏倩让先前围过来的下人都退下,带着奚扉去花厅,她故意与奚扉并肩,还转头看沈宝岚,问她几句,沈宝岚便只能离她近些。 因而,赵怀渊便和沈晞落在了后头,再后面的小翠和赵良都是自己人。 赵怀渊看了眼前方几人,献宝似的摸出一把银票道:“今日我刚讨回来的债,五万两一分不l 沈晞只觉得他的执行力着实有些高,忙接过折好,看着他语气复杂: "殿下,这么多银子我一辈子也用不完,今后要是再有搞钱的机会,你不用考虑我了。" 赵怀渊被戳中心思,不甘地问道: "你怎么还嫌银子多的?"沈晞道: "用不完的银子对我来说跟泥沙有什么区别呢?"赵怀渊闻言不禁感慨,沈晞还真是完全不贪心。 但有些人就不一样了,贪多少都不嫌多的。就比如原来那个吏部尚书,坐着顶重要的位置,还给他皇兄添堵,好事不干,不停敛财不停往整个朝堂安插自己人。偏偏那人的父亲曾是皇兄还是皇子时的太傅,皇兄不好贸然动手。 皇兄疼他,他自然愿意为皇兄分忧,随便找了借口跟那人起了冲突,给了皇兄裁撤对方的理由。 皇兄不好以贪腐的理由令那人离开,因为这个朝堂上的官员不过是 贪多贪少的问题,但因他这个赵王的缘故却是再好不过,在旁人看来,皇兄是从他兄长那里得来的皇位,皇兄对他再纵容都是应该的,而且这都是默认的,无人敢掌到明面上说。 赵怀渊对很多事都看得很清楚,只是很多时候他也不会深究。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谁给他真心,他就给谁真心。 对上沈晞淡然的神情,赵怀渊好奇道: "你不爱银子,那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沈晞被问住了,她最想要的是什么?老实说,她不知道。 她是胎穿,带着完整的记忆和三观,小时候日子过得也不算苦,等她能赚钱了,那就更是衣食无忧,她对物质享受的需求很低,有好吃的就吃,没有的话填饱肚子就够了。 从小到大,她唯一有点兴趣就是找乐子了吧。而归根到底,她在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她在这个世界也没有想到达成的目标,她只是在及时行乐,过一天算一天。 她记得穿来前网上很多年轻人就向往着躺平的生活,是,躺平是轻松的,可同样也是空虚的,不知道这样日复一日的有什么意思。她想来京城,也正是因为这份空虚,只有找更多的乐子,才能抵抗—二 沈晞答不上赵怀渊的问题,便反问道: “那你呢?” 随便问出的问题被反弹回来,赵怀渊也愣了好一会儿,他想要的很多,他想要母亲不要再将她看作兄长的替身,想要母亲不要再掌他跟赵之廷比,他想要母亲不要对皇兄有那样大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