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被当成违法行为。那么切了大脑烧掉身体,再重新换个身体的行为大概也无法被认定为合法。赛博改造的担忧点在身体全换术上依然存在,虽然换个脑子的手术的创伤更大而且风险也更高……可这也的确能够给非常富有的阶层带来一个获取巨大优势的手段。
“琢磨啥呢?”同样在纠结说明文稿的杨伟民凑了过来,陆沉这边半天没动静,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是陷入沉思了,“不知道说明该怎么写?”
“基本写完了。”陆沉侧了侧身,向杨伟民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工作结果,“不过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身体替换术当成解决量子释能综合症的方法写上去。”
杨伟民想了想说道,“这个方案目前也就只在渡边身上尝试过,但这个尝试不能完全说是成功的。如果要提,最好后面专门说明一下。”
陆沉迅速会意,“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已经和大脑离断了?”
杨伟民点了点头,“咱们不是那些外科佬,人体是一个有机整体,不能随随便便就拆成一个部分和另一个部分去看待。渡边的发病发生在大脑和身体离断之后,我们必须考虑这么一个现状——当时他的身体是独立于大脑发病的。”
杨伟民说了一句“废话”,但是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其他发病患者可是脑子和身体连接在一起时触发的量子释能综合症。在他们发病之后执行脑全切……大脑的状态是否健康还得两说。
如果切出来的大脑已经处于量子释能综合症的状态下,那大脑维生和准备进行的身体替换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就更得报上去了。”陆沉露出了一脸苦相,“要是切除术没用就惨了——总不能为了避免量子释能综合症大规模发作,给全体公民进行预防性脑切除和身体替换吧?”
“那还不如解禁躯体赛博化改造。”杨伟民一摊手说道,“给所有人都再造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这个想法听起来就成本很高的样子。与其这样,不如大批量制造一批机器身体,然后把所有人的脑子都放进去。这可比换生物躯体便宜的多,而且还快。”
陆沉眨了眨眼睛后问道,“那咱们就都失业了呗?”
“比那更妙。”杨伟民翻着白眼说道,“虽然失业了但是咱们可饿不死——大家身上都背块太阳能发电板,找个地方躺平了就行。”
陆沉顺着杨伟民的描述,眯着眼睛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后不寒而栗道,“那也太……太孤寂了。”
“知道怕了你就想点好办法出来。”杨伟民拨拉开了陆沉的肩膀,“我看看你总结怎么写的——与其担心自己提出的治疗方法合法性问题,你不如多琢磨琢磨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案。人只有在有选择的时候才能挑挑拣拣,生存或者死亡,这种问题在整个族群面前根本就不是问题。”
调整一下更新时间,以后要是没什么意外,应该都是早上九点发更新了(这几天更新时间不稳定,实在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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