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能吧!”衍圣公孔胤植说道, “咱们不给虎字旗捣乱,他们总不能对咱们动手吧!” “你湖涂。”孔氏二族老说道, “你做了衍圣公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财富要靠权势来庇护,如今咱们这些人虽说不缺银子花,家中也算是小有积蓄,可是没有了权势,拿什么守住家业。”衍圣公孔胤植犹豫了一下,道:“二叔你也可以出面去见虎字旗的人,不一定非要我出面。” “我出面和你出面能一样吗?”孔氏二族老说道, “在虎字旗的人面前我只是个年过半年的老头子,可你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衍圣公。”孔胤植皱着眉头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去见虎字旗的人,而是去见了根本没有用,以前我也见过那个姓余的,根本不管用,虎字旗在曲阜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没有一点照拂孔氏的意思。” “那个姓余的不行,那就去见虎字旗更大的人物,我相信虎字旗的大人物总不会像那个姓余的一样目光短浅,不明白孔氏的重要。”孔氏二族老说道。 闻言的孔胤植看着孔氏二族老,道:“大人物?哪个大人物?难不成还是嫁到大同的那位吗?”孔氏和虎字旗的高层并不熟悉。 虎字旗占据西北的时候,孔氏都没有想过主动去联络过虎字旗,而是保持着圣人后裔的矜持。 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改朝换代,每次都是新朝求着孔氏,给了孔氏为傲的资本。 直到虎字旗占据了河南,孔氏看到虎字旗有了几分争夺天下的希望,这才主动去联络,可身上的矜持仍然没有放下,只是嫁过去一个普通的族女。 这也使得孔氏与虎字旗的高层熟悉的并不多。哪怕孔氏这边知道虎字旗高层的一些人,但从来没接触过,贸然上门人家也未会必理会他们孔氏。 “当然不是她。”孔氏二族老一摇头。事实上他对那位嫁到大同的孔氏族女已经不抱希望了。 孔胤植好奇的问道:“那是谁?我不记得咱们孔氏和虎字旗哪位位高权重的人之间有所联系。” “这个人不一样,就算咱们以前和他没什么联系,贸然上门,对方也会给咱们孔氏几分面子。”孔氏二族老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也让孔胤植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