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拿下周边的县城,肯定会来大同府城,以大同府城的情况,未必能承受得住虎字旗的炮轰。”
刘巡抚皱着眉头说道:“城中不是也有炮吗?”
听到这话的张怀脸一苦,道:“城中的炮长久不用,谁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而且据下官所知虎字旗的炮少说了五六十门,这么多的炮,光凭城中的那点炮未必够用。”
“既然知道城中的炮年久失修,为何不上奏朝廷,重新送来新炮。”刘巡抚阴沉着一张脸。
张怀一脸苦笑。
这话他没办法解释,因为就算他上奏了朝廷,也很难有炮被送到大同,最后只有一笔数目不多的银子。
杜万远知道兵部和工部的这些猫腻,便劝道:“大人,还是先上奏吧,抓紧把乱匪的消息送去京城。”
“是啊大人,下官之所以急着赶来,就是担心朝廷大军来之前,虎字旗会攻打大同府城。”张怀说道。
刘巡抚也知道现在不是怪罪张怀的时候,便对自己的幕僚说道:“你写,本官用印。”
杜万远没有耽搁时间。
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摊平纸张,用镇纸压盖住,然后拿起一支毛笔开始写折子。
作为巡抚身边的幕僚,折子写过了不少,求援的折子自然难不倒他。
写完之后,吹干上面的墨渍,拿给刘巡抚用印。
一切都弄好之后,交给专人送往京城。
大同求援的折子送走的第二天,赵宇图带着一队骑兵来到新平堡外的草原上。
在这片草原上,驻扎着虎字旗的第一战兵大营和第四战兵大营。
赵宇图虽然是虎字旗高层,后勤局司局长,可是到了营地外面,依然被拦了下来。
营地有营地的规矩,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赵宇图对于这里的营地来说,他便是外人,没有营地内主将的命令,他是不能够进入大营的。
虎字旗每一个人都有证明自己身份的铜牌,赵宇图把自己的铜牌递给守在营门外的战兵。
那战兵看过铜牌之后,还给了赵宇图,同时说道:“赵先生请稍等,属下这就进去通禀。”
赵宇图点了点头,耐心的等在营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