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一旦起兵,整个大同都会陷入战火之中,借助城池对付北虏的那一套,对我虎字旗来说没有丝毫用处,再坚固的城墙也挡不住我虎字旗几十门野战炮的不断轰击。”
刘巡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深知大同府和下面州县的城墙早就年久失修,承受不住多少几炮,若北虏都不是虎字旗战兵的对手,大同镇更不会有兵马是虎字旗战兵的对手。
“大人能够重新回到大同做巡抚,并且还高升一步成为太子少保,想必十分不容易,可一旦我虎字旗骑兵,大人你做好承受失土之责的准备了吗?”赵宇图看向刘巡抚。
文官失土要被斩首,并且会累及家人,哪怕城破后自戕,家人也未必就会没事。
站在一旁的杜万远这时候开口说道:“赵先生,莫非你们真的要造反不成?”
赵宇图一摇头,说道:“杜先生放心,我们虎字旗真要谋反,我也不会带着银子见巡抚大人。”
“那就好。”杜万远松了一口气。
虎字旗是大同的商号,一旦造反,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同,巡抚肯定难逃其责,他这个幕僚也会跟着巡抚一同吃挂落儿,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赵宇图又道:“不过,朝廷听信小人谗言,给虎字旗定下谋逆大罪,到时候那些与我虎字旗有牵扯的官员,怕是一个也跑不了。”
“你说这话是何意?”刘巡抚脸一沉。
赵宇图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太祖年间的蓝玉案和胡惟庸案,当年可是牵连甚广,若虎字旗也被朝廷安了一个谋逆大罪,就算比不上太祖年间的这两件大案,想必大同上下官员,一半以上都会受到累及,大人作为大同巡抚,更是难逃其责,下狱都是轻的。”
听到这话,刘巡抚黑着一张脸,说道:“你们虎字旗区区商贾,如何能与胡惟庸和蓝玉此二人相提并论。”
赵宇图笑了笑,说道:“草民带来的这五千两白银,不管大人您收与不收,大人与虎字旗都已经捆绑到了一起,虎字旗倒,大人您的下场也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