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就是假的
脱脱不花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下去,蒋琬的大军已经来到他们屁股后面,只需要一声令下,就可以瞬间击穿瓦剌大军这块“顽石”。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传我军令,后军变前军,向关外突围!”脱脱不花骑上战马,一马当先朝着来路而去。
“王爷,鞑子好像撤退了?”李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们的援军来了,蒋侯、陈侯没败!是他们来了!所以瓦剌才退走!”朱祁钰笃定的说。
“王爷,我们损失惨重,万一鞑子设下陷阱……不如静观其变,看是否有战事再做决断。”吴瑾缓过劲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觉得自己顾头不顾腚,吴瑾自然更加谨慎。
朱祁钰自无不可,其实在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这边损失惨重,不管是不是陷阱,都正好可以让大家休息休息,何乐而不为?
此刻的新军骑兵依旧有两万余众,陈瀛看着自杀式冲锋的瓦剌骑兵,眉宇间已经满是轻蔑神色。
“蒋侯,看来这鞑子也不中用啊,数万大军竟然还打不下吴瑾带领的纯步兵。”
蒋琬忍不住斜了陈瀛一眼说:“方才也不知道谁一直在喊郕王殿下千万不能出事,这会倒是得意起来了。”
“哎!蒋元帅,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堂堂一个战时元帅,这点心胸可是不行啊。”陈瀛指着瓦剌大军说,“他们是我的!”
话音未落已经骑马冲杀过去,蒋琬不由摇头,时间一长,共共事之后,觉得这陈瀛除了人傲一点,其他还不错,最起码从来不喝兵血。
“岂能让你专美于前?”蒋琬笑骂一声。
两支骑兵在山路上只经过了短暂的提速之后,撞击在一起。
瓦剌的士气早就让这一路的失败打没了,只是接战片刻,已经有了溃败之势。
“父汗,事不可为,还是保全自身为上!”马可古儿吉思挑飞一个明军然后说道。
“哎!丞相,你误我大事!”脱脱不花此时心里只有无限的悔恨。
可正如阿剌知院说的那样,此刻的脱脱不花,嫡系兵马只剩不到三万,早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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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面对他时的绝对优势。
真要是翻脸,阿剌知院以逸待劳,恐怕脱脱不花这个大汗都要易主。
作为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脱脱不花当然会拿出自己所有的诚意以拉拢阿剌知院。
既然决定要跑,自然不会再拼死一战,脱脱不花被太子的亲卫保护着,逐渐的脱离了战场。
“叔王,父汗好像不见了?”巴彦蒙克直到这时方才发现已经找不到脱脱不花人影。
“哼,大汗,你地位尊贵,还是为了瓦剌的荣耀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吧!”阿噶巴尔济肯定不能忘了刚才这位侄子的仗势欺人。
“叔王,此刻父汗与丞相手里的兵马都远在你之上,此时你我闹个不快,可不是个明智之举啊。”巴彦蒙克悠悠说道。
“哼!那大汗千万要跟紧了,万一被明军缠上,就算我不想让你死,也只能看你送命了。”阿噶巴尔济咬牙切齿道。
“那是自然,请叔王兵马前头开路!”巴彦蒙克丝毫不当回事。
这个小兔崽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气人?
阿噶巴尔济被气得牙根直疼,也只能随了巴彦蒙克的意,在亲卫的保护下,二人同脱脱不花一样,远离了战场,向着自由的部落回返。
甚至脱脱不花此时还在想,趁着回去的时候,再劫些粮食布匹,也好对族人有个交代。
战斗情况明朗之后,朱祁钰就重新带人杀入战场中,尤其是恢复些力气的吴瑾,一把关刀耍得密不透风,凡是死在他手下的鞑子,不是被剁成数截,就是脑浆迸裂,仿佛不这样就不算是歼敌一样。
朱祁钰看的心惊,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