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明白我的风险和危机过去了...... 重新坐下看着雨浓局座,他也看着我:“修斌呀!你长大了!曾经你小的时候骑在舅舅的肩膀上玩,舅舅骑自行车带你玩......呵呵!现在长大了!舅舅对不起你呀!那里有危险舅舅派你去哪里!有人在背后说舅舅把你们当炮灰!唉!舅舅没有办法呀!我军统儿郎自抗战开始,三万军统儿郎义无返顾的向前冲,现在有一万多军统将士捐身,是荣耀呀!但是也有一千多“变节投敌者”的耻辱!忘记了我军统的家法!看到你身上的伤痕!舅舅对不起你妈!对不起我的老姐呀!”...... 听着雨浓局座的话我笑了笑:“舅舅!军人“马革裹尸是荣耀”,舅舅是不是感觉我变了?我是变了!貌由心生吗舅舅!在沦陷区的北平、上海白天要和日本特务打交道,这些特殊没有简单的,尤其是日本“玉儿”机关、“竹机关”、“梅机关”、“尚公馆”、“76号”他们的狡猾是想不到的!而且敌中我、我中有敌!一个不留神或者睡觉说句梦话,都可能暴漏自己!而且咱们的经费、嘿嘿.....所以晚上睡觉不敢脱衣服,鞋边门边放着手雷!所有很好习惯都会改!改变的让自己都不认识自己!而且变节者随时都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要改变很多、忘记曾经的事情!”我笑着对雨浓局座和坐在一边的毛处长说...... 短暂的停顿后转脸看着毛处长说:“毛处长,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弟弟妹妹的照片,我....我应该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