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盯着她,唇慢慢落下来。 他们这会的姿势,基本一个深吻就燎起一把火,不滚一次床单熄不了火。 江瑟双手抵在他胸膛,推他:“我不想再洗第次澡。” 也不知这话有什么笑的,陆怀砚闻声便笑了几下,笑胸腔微震,唇中途改了道,轻轻落她眼皮上,说:“眼神对了,这是给小姐的奖励。” “……”莫名其妙。 他的唇很软也很热,落下来时,像夏日聚焦在眼皮上的一线光,暖烫人。 陆怀砚亲完便朝后靠着枕头,眼帘半落,声嗓还带着后的沙哑和慵懒,散漫问她:“还要问什么?” 江瑟抬手摸了下被他碰过的眼皮,“朱茗璃邀请你同她跳舞时,你对她说什么了吗?” 朱茗璃就是从那晚开始高调追求陆怀砚的,她一贯是心高气傲的性子,会那高调应当是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说她了,”陆怀砚一脸的意兴阑珊,“我同她说,想要刺激别人,她找几个侍应生睡一晚都比找我跳舞有用。” “……你怎么知道她找你跳舞是为了刺激别人?” “她眼底的愠怒和妒忌根本掩不住,”陆怀砚语气寡淡,“即便她堆着满脸的笑。” 愠怒和妒忌…… 因为傅韫么? 找陆怀砚跳舞是为了刺激傅韫还是为了刺激她? 江瑟半落下眼帘,那晚朱茗璃的确是很早便离开。 她朱茗璃上了高中后便不再同班,一个在理科班一个在文科班,被绑架时高考刚结束,倘若她在校那幅画真朱茗璃有关,她那时是不是已经同傅韫勾搭在一起了? 朱茗璃比她一岁,高那会也不过才十七岁。 见她垂着眼不说话,陆怀砚抬起她下颌,打量着她的神色,淡淡道:“一整晚都在说她,怎么?她惹你不高兴了?还是她对你做了什么儿?” 江瑟说:“是不喜欢她,听说万铭集团去年资金链差点出问题?” “嗯,有一个度假村开到一半,因为政策问题不不终止,投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还有几项在国外的投资也出了意外,年初傅家出面做担保人,帮万铭挺过了难关。” 江瑟若有所思。 傅家会出手帮朱家,是因为两家准备要联姻。以傅老爷子重利轻义的性格,不可会看中差点破产的朱家,可是傅韫点名要朱茗璃。 陆怀砚双手松松揽在她腰侧,轻描淡道:“傅家可以给朱家做担保人,陆家也可以断了他们这层合作关系。” 搭在她腰窝的手指轻轻一点,他继续问道:“朱茗璃欺没欺负过你?” 江瑟静了静。 他手指的力度分明很轻,却无端叫她脊背骨攀爬起一阵战栗,像细小的电流窜过,连心脏都没忍住一麻。 眸光缓慢往上一抬,江瑟神色平静道:“没有,假如她欺负我了,我会自己还回去。” 陆怀砚笑了笑:“别顾着记我的账,别人欺负你的账也记着。谁欺负你了,怎么欺负你的,都一笔一笔记清楚。” 他双手微微使力,将她搂紧,下颌抵着她颈子,缓缓道:“我对你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失效,江瑟,你永远都可以往死里利用我。” - 翌日是个春光明媚的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