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整个人被疼痛感袭击,仿佛要失去意识……血液从嘴角不断咕噜出来流到客栈厢房的地板上。整个人再也支撑不起趴在了地上,一看便是强忍着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而在一旁的昙花则是冷眼旁观着,丝毫不敢出声,她记得——有一次犯错受罚姚崇文不过只是打了一她一鞭,她便足足在榻上躺了一月!那记忆犹新的感觉让昙花这辈子再也不想被那短鞭抽上一下。 昙花小步上前。“王妃且消消气,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骂也骂了。再这样下去要是雍和一直恢复不了,岂不更是我们的损失!” 姚崇文听后将短鞭递到了昙花手上。 “叫小侍来将这蠢货拖下去好生疗伤将养,若是在我们赶到魔族后你还没能将身体养好就再也别来见我了!” 雍和强忍着疼痛,嘴角的血还不停的在咕噜出来,意识虽然模糊,可听到姚崇文说他若不能将养好身体,就要将他弃了。 “……是……” 昙花则赶紧走到房门前,对外面的小侍道:“赶紧的将雍和小兽拖到城外去,再请城中最好的医者给雍和治伤。” “是!”小侍正是先前给姚崇文赶马车那名小侍。 只见他走进房内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姚崇文一眼。像拖死尸般拖着雍和便出了房门。 姚崇文正焦虑着她的身份应该很快便会被赢王查出来,一下跌坐在凳子上。“昙花,打水来将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吧!” 清洗血渍时昙花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去打扰正坐在椅子上抬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浅浅入睡的姚崇文。 血迹染在地板上极难清洗!昙花好不容易将血迹清洗的干干净净,刚出房门下到客栈大堂。客栈外的两辆马车便径直的朝着前方驶去。 昙花在姚崇文跟前当婢女那么多年,自然是明白姚崇文内心的想法的。赶紧将染了通红血水的盆子端到一旁藏起! 跑出门对着在马上的赢王行礼便道:“王爷您可算来了,王妃等了你半宿,总算是等到您了!” “这家客栈小姐已经包了下来,就等着妖族贵宾与赢王你们的到来!” 这边柳雨书在马背上一听,还没等赢王做任何反应,策马就到了昙花跟前。 “不劳王妃娘娘用心了!我等且到前面找间客栈自行歇下便可!”柳雨书正极力的撮合赢王与金蝶影。 进了这间客栈不就等于赢王又再一次与那姚崇文扯上关系了,她可不允许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昙花则是一心想着留下赢王,这样一来她定会在她家小姐面前立下大功。“王爷,这间客栈是荒城最好的了,再往前去……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恐怕也没了客栈。” “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奴婢知王爷不会一直与王妃置气的!” “再说,王妃独自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没有人在她身边保护!这里离魔族那样近,想来十分不安全!还望赢王体谅我家王妃留下来互相也有个照应!” 柳雨书冷哼一声:“你这样说难道是想强留下赢王不成?” “你家王妃是弱女子,我可没看出分毫,我看她还比我强壮呢?”柳雨书自然是不会给姚崇文留任何颜面的,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当然,百里辰星自然是不会在有姚崇文的客栈住下的。“走吧,我们去前面寻寻,若真没有客栈落脚寻一处弃庙休整也无妨!” 这下百里辰星发话了。 这事儿昙花也不敢再为难了。 眼见着赢王与妖族一行人就要离开了。一直在马车里浅眠的金蝶影却在这时突然就下了马车。 金蝶影下了马车并没有直面几人,只是对着那豪华客栈的大门看了一眼。“本公主金枝玉叶可歇不惯什么弃庙,今日便在这客栈歇下了。” 她不去劝任何人,也不去惹任何人就这样说道。 “为什么她要去歇这一间客栈?”就连柳雨书都是一头雾水。 随即翻身下马大步走到金蝶影跟前,小声嘀咕:“金蝶影!你是不是傻?明知道这里住着姚崇文,你还巴巴的将赢王送到她跟前去!” 柳雨书质问完金蝶影这一句,整个人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金蝶影的目的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