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影好像十分疲惫,一点儿也不想去与柳雨书逞口舌之争,她也无需去辩解什么,也许沉默置之不理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吧。“极乐长老,请将柳雨书请下马车吧!” 极乐长老一听。二话不说走到马车跟前不算恭敬的对车内的柳雨书道:“烦请雨书到马车外来,莫惊扰了公主歇息!” 柳雨书愤愤不平的下了马车。一下马车她便看到站在树林内正不知道与右将军说些什么的赢王。既然从金蝶影这里突破不了,那便只能从人族赢王那里突破了。柳雨书这样想,脚也不由自主地悄悄的往赢王的方向走了去。 柳雨书就不信凭她一己之力,还搅不混这金皇国的水,她就是不信命要去搅一搅。“凭什么你一出生便是高贵无比的喙凤公主,而我明明是女皇唯一的女儿,一出生便要交给一个平民来抚养?” 这些莫名其妙的仇恨,这些已经像柳雨书口头禅般的话语,恐怕金蝶影也会记在心上一辈子吧。 听到柳雨书如是说。金蝶影的心中更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得她难以喘息。是呀,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她是妖族的喙凤公主?柳雨书明明是女皇的唯一女儿。却不能继承下一任女皇!这是哪般道理?金蝶影也曾在心中无数次的问自己。 “为什么?” 金蝶影轻声问道,她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她明明知道柳雨书换了她崔曜香炉内迷药的解药。却没有质问柳雨书?难道她内心深处也是希望柳雨书将那解药换掉的吗? 金蝶影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只要她能冷静下来,那么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不可以冲动,不能去质问。只要她日后与赢王保持相应的距离。一切都可以恢复到往昔一样的平静的。 这时,马车外极乐长老道:“公主!阴阳判长老与山翼长老已然回来,我们这便启程?” 金蝶影睁开眼朝外看了看此时的天色。“想必休息了这片刻也是养足了精神!这一路只有荒城才有落脚之地,且赶到那里再做休整吧?” 极乐长老道:“是公主!” 于是两辆马车,两匹马就行在了林间的羊肠小路上。 两侧山水繁花似锦。无心看风景也许就是形容此时金蝶影的心情吧。 马车继续前行着。身后赢王与柳雨书正好一人一马的行在了他们马车的不远处。若远若近的,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金蝶影心里十分清楚,一旦他们遇到魔族之人来袭。这个距离以赢王的实力眨眼的功夫便能到她眼前护她周全。 她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柳雨书又跟赢王说了些什么?柳雨书平时便处处针对她,又得理不饶人。一张嘴说遍天下无敌手的架势想必早就被赢王给收买了吧? 自上了马车,这般羊场小道,坐在马车里自然是颠簸难受的。亚历山翼不仅被这颠簸的马车折磨着,还被他这身上不时传来猛兽尸体上的血腥味儿给折磨着。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洗漱的地方,他也只得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儿,坐在颠簸的马车内只能焦虑难忍了! 极乐长老看了亚历山翼一眼,对他极其不满。这马车内本就颠簸,这亚历山翼却还在那里如坐针毡一样动来动去。“山翼长老且莫要在马车内随意动弹,你年轻气盛自然不怕这般折腾,可我等总不能使用灵力弃公主先行前去魔族吧?还是要随着公主一道才能保护公主,舟车劳顿自然是要受些颠簸的!” 亚历山翼自知此举也是十分失礼。可那么多的野兽尸体且都是残肢。有的甚至脑浆肚肠都暴露在外。纵使他灵力再高深不去碰及,也难免会沾染些到自己身上的。“二位长老且好生在马车内休息,保护公主的重任就暂且交给二位长老!山翼且先到前方为公主探路!这样也能确保公主的安全!” 极乐长老道:“那便有劳山翼长老了!”全然没有注意到亚历山翼对猛兽尸体上的异味儿沾染到自己身上有多反感。 说着立时便用灵力,一股灰白色烟雾便消失在了马车内。 嘴上说着是去前面探路,其实是想及时赶到荒城处理一下身上的异味罢了。别人不知道,可他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