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打扫卫生,前台的位置站着一个体格精瘦的中年男人,见到他俩过来,抬起头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这个人应该就是应玉的父亲应东岳。 应东风一见到他,挑了挑眉,说“东岳哥,好久不见了” “是东风吗”应东岳看了一会,才迟疑地问道。 “是我是我,东岳哥你这边还行吧豁,你脸上怎么回事谁给你打的”应东风发出夸张的叫声。 古来跟着抬头,这才看到应东岳被电脑挡住的下巴和嘴角淤青一块,他下意识转向阿茴,后者依旧淡定的在拿着拖把拖地。 应东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嘴角,随口嗯了两声,含糊的混了过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奇怪,右手按着胸口,总是发出抽气的声音,像是在忍着什么。 古来听他俩寒暄也不便打扰,给阿茴一个眼神让她好好监听,便上楼去洗漱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应东风也跟了过来,勾肩搭背的一起进他房间,还很不客气的用了旅馆里备份牙刷。 “你不跟你哥好好聊聊”古来洗漱完后,又重新换了一件西装,于英范不管何时都不会露出邋遢的一遍。 “聊个屁我跟他年纪差太大了,根本没有共同话题,刚才都是我硬着头皮上的。”应东风打了个哈欠,一头栽倒在古来的床上,“于哥让我补个觉,我一夜没睡啊” “随你。”古来说。 “对了你下去帮我带个早饭,我快饿死了。”应东风又说。 “行。” 古来下去的时候,应东岳已经不在前台,阿茴开始擦着外面门上的玻璃,他走过去问道“你爸呢” 阿茴说“死了。” 古来“” 阿茴把脸转向一边,指着一楼拐角处的房间,说道“在那里看监控,你们的房间他又装了几个摄像头。” “嗯,看出来了。” 屋子里的一些小摆件放置的位置跟他离开时不同,所以古来就猜着有人进来了。 “他的脸” “我揍的。”阿茴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他想猥亵我。” 古来动作一顿,停了下才说“猥亵” “嗯,就刚才的事,他见到我说我不学好,一晚上不回来,跟我妈一样不知道找哪个野男人去了,还说他把我养这么大,不能便宜外人什么的,拽着我的手摸我的脸,撕我的衣服。” 古来皱着眉头,即使知道阿茴不会受伤,也忍不住担忧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心理上的伤害比身体上的更难消退,即便阿茴素来强硬,他也很担心阿茴会接受不了。 “没事。”阿茴微微仰头,那双眼睛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极为漂亮的颜色,“我打断他三根肋骨,三天内如果他不去医院检查,一定会内脏破裂而死。” 古来“” 按心理阴影来说,确实是应东岳比较大。 看着阿茴一副杀人我很专业我超厉害的样子,古来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对阿茴竖起拇指,夸赞道“干的漂亮。” 阿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绿色的糖果塞进嘴里,掩饰住要翘起来的唇角,她把抹布扔进水桶里,领着古来去餐厅吃了饭,才用钥匙打开了应东岳的房间门。 这个男人正躺在床上,他转过头看向门口的两个人,眼睛里仿佛淬了毒,死死盯着阿茴,“你和你妈那个女表子一样就知道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