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正呆想着,又看到二皇子转过了脸,目光在玉熙宫每个人的身上扫过,而后看向保怀。 “你说,我是二皇子”语气仍旧是十分疑惑的,“那么我叫什么名字” 这句话落下,玉熙宫内宫人太监,还有太医全都跪了一地。 各个心中只道大事不好,就连太医头上也是一层冷汗布了下来。 “你们跪着做什么,难道我的名字也不能说” 保怀这时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了,他以膝盖往前走了两步。 “殿下,您难道把所有事情都忘了吗您姓顾,单名玠,是圣上亲自给您取的名字。” 保怀即使伤心,却也知道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很快,床上的人就把状况弄清楚了。 只是,他微微皱了眉,对于自己的身份仍旧没有太大的代入感。 “顾、玠” “殿下,您想起来了吗” “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顾玠靠在软枕上,按照保怀说的话想要回忆些什么,可脑海里什么记忆都没有。 然而面前这些又的确是活生生的人,假如有谁想要跟他开一场玩笑,或者另有企图,也不必编了这种故事。在保怀更多的介绍中,他逐渐接受了自己是乾朝备受宠爱的二皇子这一事实。 “问二殿下安,圣上听闻殿下醒了,十分高兴,特地命我先来探望,还赐了一柄玉如意。” “老奴乃圣上近身伺候的人,名叫汪岑。” 知道顾玠已经不记得任何事,汪岑主动将自己的名字报了上来。 只见他手中拿着的玉如意通体血红,纹饰也清晰流畅,单看外表,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有劳公公。” 顾玠虽然大脑里一片空白,但这些在宫廷中的应对礼仪仿佛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 汪岑说完话后,他就知道该如何回应,让保怀送对方离开的时候,还赏了一把金瓜子给对方。 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是疑惑。 等将前来探望他的那些人打发走以后,顾玠就让所有宫人暂时退下去了。 保怀放心不下,但也不敢违背二皇子的命令。 他们这位主子虽然秉性和善,但也不是全无脾气的人。更何况,他是天子一手教养长大的,若无威严,又怎么能镇得住底下那些宫人。 顾、玠。 空荡的宫内,顾玠又将自己的名字轻声念了一遍,跟刚才想要回忆不同,他才念起,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了对应的字。只是,他总觉得自己还忘记了什么。 想了一阵,毫无收获,反倒是把精神给累到了。所幸他人已经清醒过来,想要弄清楚什么,等伤彻底养好了也不迟。 况且刚才太医也诊过脉,说他可能是落马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脑袋,正应静心休养,不可过多劳思费神,渐渐的,他也就将多余的念头丢开了。 药效的作用不久后就上来了,玉熙宫上下在顾玠睡着了以后,变得更安静。 那边汪岑也赶回去复命了,他斟酌了再三,才将顾玠的情况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原本还在为顾玠的醒来而高兴的人顿时就变了神色,甚至没有顾及上仪态,直接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皇儿失忆了太医不是说只受了外伤吗这群酒囊饭袋,这么大的问题都没有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