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梅越没有丝毫的让步,仰起她的下巴,鼻孔瞧上对着他。 “认清楚了,我都被你们放在贱人的位置,那我就做贱人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对?” 区绣华从未受到这样般的耻辱,伸出手想打颜梅越那嚣张的嘴脸。 但被颜梅越躲开,颜梅越往后退了好几步。 吃惊指着区绣华的手,道:“没想到你比我更贱,我都不会随意动手打人,还说我贱,你更贱。” 颜梅越突然提高说话的音量,眼眸狠厉凝视着他们,警告道:“今天不是闹事的日子,外面这么多人盯着你们的举动,最后谁最丢脸,反正不是我。” 颜梅越说完,直接走出休息室。 门被她用力一关“嘭”! 时间已到。 在灵堂里,人们肃穆地向逝者默哀,哀声四起,场面凄凉。 随后,亲友们缓缓地把逝者的灵柩抬出灵堂,踏上前往灵车的道路。 颜梅越牵着顾可童的手,陆秦桑抱着顾岳军的遗像,走在前方。 灵车已经在门外等候着,由花圈所环绕,黑色的车身上镶嵌着银边,散发出淡淡的哀思。 在缓缓启动的车轮声中,灵柩被安置在车厢内,人们送行的目光注视着它,仿佛在默默的祈福,为逝去的人祷告安息。 最后,灵车沿着长长的道路,离开了这座城市,踏上永别的旅程。 来到墓地。 一切非常顺利,顾岳军长眠在此。 顾可童将她手中的兔兔玩偶,放在顾岳军的石碑旁,“太爷爷,我最爱的兔兔,来陪你,不要孤单。” 颜梅越强忍着泪眼,憋在眼眶里,抚摸着顾可童的秀发,“太爷爷会很喜欢童童的礼物。” 晚上。 颜梅越哄睡好顾可童。 一人站在阳台上,眼前是一片静谧的黑暗,只有星光和远处城市的微弱光芒勉强勾勒出周围的轮廓。 天空中,有一颗星星变得更加明亮,渐渐地弥散开来,化作点点闪光,映照在山的轮廓和周围的树木上。 这些星光驱散了黑暗,令山上的夜晚变得柔和而富有魅力。 同时,微风也开始吹拂,带来微妙的声音和气息,令人稳定又放松,沉浸在山间的宁静之中。 日子回归到平静。 自从葬礼上见过言婉淑,之后颜梅越没有再见到她。 也没有过问顾可童。 很快寒假准备放假。 夏市也迎来今年第一场雪。 顾可童也迎来人生第一个小学寒假的第一场雪。 当晚,顾可童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飘落雪花。 眼睛都是亮晶晶闪烁着,玻璃上都印有她的呼吸痕迹。 “越越姐姐看快,外面在下雪,是不是我可以堆雪人了?” 颜梅越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外面的空地,铺满密密麻麻的雪,“明天起来,可以堆雪人。” “耶!可以跟康康一起堆雪人!”顾可童激动说着。 她葡萄般的大眼睛突然瞪得直愣愣,小手握捂住嘴巴,心里忐忑不安地望着颜梅越。 颜梅越低着头,见到她那水汪汪的眼眸,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原本充满疑惑的心,立刻被融化了,不敢大声跟她说话。 颜梅越蹲下来,轻声细语道:“康康?明天你要跟康康玩?在哪里玩?” 她的眼眸里被十万个为什么挤满。 她深情眯着眼,伤心道:“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 李嫂站在她们的身后,为顾可童说清楚,小心翼翼道:“就是刚刚陆秦桑先生打电话过来,说康康想和童童玩,童童没有想什么直接答应,陆秦桑现在直接说明天过来玩。” “哦~这样啊!” 颜梅越若有所思摸着下巴思考着。 顾可童拉着她的手,左右摇摆着,撒娇道:“不可以吗?” 她脸那小巧玲珑,肤色嫩滑白皙,仿佛还带着婴儿肥。 她那双大眼睛圆圆的,像是两颗晶亮的小珠子,闪烁着天真无邪、真诚期待的光芒,望着颜梅越。 颜梅越笑了,微微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她:“当然可以啊,一起玩多好呀。” 听到这里,她的小脸蛋嗷嗷地红了,她高兴极了。 她激动地蹦跳两下,向颜梅越扑了过去,像只调皮的小猫咪一样,用力地吻住她的脸颊:”谢谢越越姐姐!我好爱你呀!“ 有那句“我好爱你呀!”,颜梅越瞬间什么都值得了。 颜梅越扁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