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随时会倾盆而来。
“哒哒!”
急切的脚步声忽然传来。
陈惊雁抬眸就看到驰墨那张冰冷异常的脸。
她头皮瞬间一紧,但仅仅片刻,脸上扬起调侃的笑:
“驰先生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该不会是想人家了吧?”
驰墨接到七洲的电话,是立即坐飞机来的。
他看了眼她手上的一堆检查单和补药:
“多久了?”
陈惊雁说:“怎么?你要给孩子当干爹?”
驰墨阴沉着脸,一把夺过。
时间推测,是她刚离开京市那天。
他就一个月没看着她,她刚到云市就迫不及待找男人?
“陈惊雁,你就这么不知自重?”
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格外用力。
陈惊雁疼得蹙眉,却没甩开:“对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有什么可惊讶的?”
驰墨额头的青筋都在跳。
他又盯了眼补药:“你还打算生下来?”
“一个人浪得久了,也挺无聊的,就算生个孩子玩玩,也没什么关系吧?”陈惊雁回答得散漫不羁。
“你!”
驰墨拉着她就往医院办公室走,冷声命令:
“立即给她把孩子做掉!”
医生皱眉,“可她……”
“不论出什么事,我负责!立即去安排!”驰墨嗓音从未有过的严厉。
医生想提醒他陈惊雁的体质不行,但驰墨说:
“算了,七洲,调驰家的医生过来!”
他拉着陈惊雁就往外走,将她塞进车里。
陈惊雁坐在副驾驶,一双眼睛微微闪动:
“驰家的医生医术很高?”
“放心,只是个小手术,死不了人。”驰墨开车前往与驰家有关系的医院。
许是稍微冷静了些,他耐着性子说:
“你还小,以后的一生还很漫长。
孩子即便真生下来,你照顾不好他,他也会从小没有父母,在不健全的家庭长大。”
月份越小越方便,长痛不如短痛。
陈惊雁哪儿不懂这些道理,她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慵懒靠在椅子上,瞧着他问:
“那如果是驰先生你不小心睡了一个女人,并且那个女人怀孕了,你也会是这样的决定?”
驰墨几乎想也没想,“我不会让人怀孕,即便有,也是一样的决定。”
他不会要任何子女。
陈惊雁眼皮微微一跳,不再挣扎:“好吧,那就做掉吧。”
陈惊雁被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