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雁抱出来,径直就要走。
男人站起来拦住他:“你特么算哪根葱?我和她是正常交往,你情我愿,你管得着吗?”
黑暗里,驰墨那双黑眸染上冷意:
“二十年,等着法院通传。”
话落,驰墨带着陈惊雁上了另一辆车。
漆黑的车辆扬尘而去,留下醉醺醺的男人一脸懵。
而车内,陈惊雁清醒过来,坐起身不悦地看前排开车的驰墨:
“驰先生,你能不能别总是坏我好事?这已经是多少次了?”
要不是他出现,她就已经顺利……
“闭嘴!”
驰墨从后视镜盯她一眼,脸色冷硬如刀。
陈惊雁不屑地“切”了声,“闭嘴多没意思,张嘴才好玩,张腿也不错~”
驰墨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跳了跳,车子险些开到旁边的绿化带里。
陈惊雁漫不经心一笑,经不起挑逗的男人。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驰墨打开门,拉着她的手径直送上楼,将她推进房间。
但他伫立在房门外,盯着她道:
“明天起不准再去胡来,缺工作就到我公司整理资料,明早我来接你。”
陈惊雁慵懒靠在门框上,涂红色的指甲落在驰墨的黑西装上悠悠抚摸;
“驰先生,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确定要谈这么无趣的话题?”
那手指隔着冰冷的西装,似乎有温度渗透下去。
驰墨眸色一如既往冷硬,推她进去,关上门离开。
陈惊雁无趣地摇了摇头,脱掉高跟鞋,脱掉内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
屋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而外面是万家灯火。
陈惊雁看着,又睡不着了,走到酒柜里,自己拿了一瓶酒打开,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最后,大脑一片浑浑噩噩,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才走到沙发上醉醺醺的再度躺下。
驰墨下楼后,忽然看到车内的醒酒药,他拿起药上楼。
敲门,没人应。
拿出钥匙打开。
进门,就见一片黑暗里,陈惊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深V的红色紧身连衣裙似乎被她扯过,有些衣不蔽体。
又喝醉了。
照顾她这半年,她几乎每晚都喝得烂醉如泥。
驰墨向来不喜酒味,此刻不得不冷着脸走过去,拿过毛毯裹住她,抱回房间。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可陈惊雁迷迷糊糊抱住他的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