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 宗厉低头、吻在她的脖颈上。 “嗯……” 那里特别不适应、全身骨头都在发酥。 陈善宁想推开宗厉,但宗厉遒劲的身躯压着她、头埋在她脖颈间。 不远处的一群保镖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关灯。 他们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 陈善宁被压在树干上,完全推不开他。 脖颈处还有些发痛。 她条件反射地拿出银针,想轻轻扎他一下。 但还没动手,宗厉忽然松开她,抓住她的手腕,一双眼幽沉发暗: “宁儿就这么喜欢扎、针?” “扎针”两个字,被他咬得有些意味深长。 陈善宁真不想秒懂,偏偏和宗厉在一起,宗厉那口吻,让她莫名其妙就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她脸不争气地又红了。 宗厉目光落在她脖颈上。 皙白的皮肤落了一块淤红,宛若草莓。 他满意放开她:“去吧。” 陈善宁转身就走。 这一次她的脚步很快。 和他多待一秒,都担心他会失控。 宗厉眼睁睁看着她身影消失,一双眼沉暗无边。 陈善宁很快回到自己小屋。 关上门,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 整夜,这么重大的事,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陈善宁看着屋内挂着的灯,和床头那束雪梅,眉心又拧了拧。 不过大师哥一向稳重,应该问题不会太大吧。 她躺在床上,逼迫自己快速休息。 刚回恒门,再想到东清仪离开的事,大师伯难得没有早早叫醒他们,任由他们自然醒。 陈善宁再次醒来,房间里已满是阳光。 上午,10点半。 她洗漱好后,准备开门出去。 却忽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颈上有一个红色的印子。 是宗厉…… 离开时,他故意的…… 陈善宁脸红,重新找了件高领的盘扣复古衣服穿上。 门外院子里。 东恒在扫满地的银杏叶。 见到她出来,他关切地问: “阿宁,你醒了,昨晚睡得如何?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睡这么久。 陈善宁想到昨晚的事,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说: “没,我最近发现有个品牌的抱枕安眠效果不错,已经不怎么做噩梦了。” “那就好。” 东恒松了口气,放下扫帚:“走,大家还在等着你吃早餐。” 近百平方的餐厅里。 左右两边摆放着长长的长方形木桌,一次足以容纳下百人。 但此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木桌上摆放着两份早餐。 东恒皱眉:“方才他们都还在……” 正想着,江随忽然给他发短信: “大师哥,我们都吃过了,珍惜你们的二人时光~” 东恒不得不收好手机,对陈善宁道: “他们应该去忙了,看看早餐合不合胃口。” “好。” 陈善宁走到桌前,和东恒相对坐下。 餐盘上,有煎雪花松板肉,不肥不瘦,刚刚好。 小炒时蔬,摆放整齐。 小米粥,加了养血补血的少量红枣、当归。 连蒸的紫薯也剥了皮,用模具做成紫薯糕。 一堆食物摆放在精致的餐盘里,精致养眼。 陈善宁夸赞:“师哥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不过以后不用这么精细。” “没事,随手一做而已。”东恒口吻从容。 陈善宁吃着他准备的早餐,心情复杂。 东恒向来心细,一眼看出。 但他只以为她是因为师父的死而心情不好。 他说:“昨晚我对全国34个省会进行了了解、安排,制定了个完善的线路图。 等招生完善后,我们先去莞城,莞城如今气候舒适,还有全长55千米、凌驾于海上的澳珠大桥。 其空前的施工难度和顶尖的建造技术,一度闻名于世。” “在开设善宁堂的同时,可以顺道去看看风景。” “莞城下一站,可定在云城。 云城素来是江南水乡,烟花三月下扬州,是最合适的季节。 到时候抽空去看烟雨朦胧,坐画舫木船……” 他在耐心地讲解。 陈善宁却听得皱眉:“大师哥,这些听起来就比较麻烦,其实……” “不麻烦,你放心。” 东恒安抚:“我制定好了最完善的全国游攻略,也安排好时间,绝不会耽误工作。 并且各地所需的物品、服饰等,我也已经让人准备。 你什么都不用想,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