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顾不得对付陈善宁,只能快步走出去,将李娇娇护在身后。 拿出身上的军工刀,蹲下,一挥。 “嚓”的一声,那条蛇被解决。 其余千金们的保镖也跟了过来,纷纷处理院子里的蛇。 本来安静的后院,此刻一片混乱。 只有陈善宁立在院子里,一如既往从容不迫。 那些蛇是她之前听安心铃说过后,去后山找来准备炼药的。 刚才她们来时,她也是担心蛇跑出来,才好心盖好盖子,没想到…… 一会儿时间,所有蛇被保镖们处理干净。 但那些之前还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千金们,好几个妆都哭花了,仪态凌乱。 她们想骂陈善宁,还没开口,陈善宁就率先道: “我知道你们来找我的目的,大可不必。 我对你们宗先生并不感兴趣,目前住在这里只是因为一些逼不得已的原因。 不出一个月,我会自动离开。” 说完、补充: “如果到时我没走,再欢迎你们随时过来找麻烦。 现在、恕不奉陪。” 淡淡看了众人一眼后,陈善宁迈步走进屋子,关上门。 “你个贱人!我准你走了吗!” 李娇娇愤怒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裙子,还准备闹事。 楚书雪却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她聊聊。” “书雪,你也看见了,她这种乡下出身的女人又粗鲁又恶毒,竟然用蛇来吓我们!你和她有什么可谈的?” “是啊,她说最多一个月后离开,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指不定一个月就想爬上宗先生的床,到时候奉子成婚、母凭子贵!” “行了,都听我的。” 楚书雪高贵的面容间已有一分生气。 李娇娇和其她人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甘地纷纷离开。 楚书雪的保镖们也退远十几米,保持距离。 楚书雪走进院子,目光落在院中。 屋檐下有药柜、制药工具等。 门关着,窗户却是打开的。 屋内、陈善宁正在小桌前收拾玉雕器具。 那清宁的面容,让她有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但两人今天是第一次见。 楚书雪敛起思绪,在窗外亭亭玉立:“陈小姐会制药?还会雕玉?” 声音格外优美好听。 陈善宁没理。 楚书雪歉意道:“抱歉,刚才我的朋友不太礼貌,我代替她们向你道歉。” “她们从小家境优越,以至于有许多偏见,但其实心地不算坏。” 陈善宁收好东西后,淡漠看她: “楚小姐到底想说什么?” “我……”楚书雪手心微紧: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从小,楚家和宗家祖宅隔得不算远,我算是和宗先生一起长大。” “他自小冷漠,话少,是所有女生心目中暗恋的王子。” 她也不意外。 对宗厉的喜欢占据了她整个童年、青春,包括现在。 甚至她也幻想过遥不可及的未来。 哪怕能远远看宗厉一眼,便会开心上一整天。 但、“我和他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话,现在见面只是客套。” “哪怕他对别的女生连基本的客套都没有,所有人说我与宗先生是最般配的,在所有人看来,我也是唯一能嫁给宗先生的人。 可我清楚,他对我只不过是熟朋邻里之间的点头之交。” 陈善宁皱眉,“楚小姐这些话不必对我讲,也没必要对任何人讲。” 这算是心事,她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坦露自己的心声,会很愚蠢。 换做其她女生听了,也只会嘲笑楚书雪。 楚书雪失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忍不住说这些,有种相见如故的感觉。” “其实……我是想说,宗厉他今年已经35岁,我也29了。” “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他能找到喜欢的人,我会祝福他。” “这对我而言、也会是一种解脱吧。” 看到他结婚,她可以彻底死心,再不抱有任何奢侈的幻想。 不然永远这么默默看着、等,幸福,却也会难受、痛苦、煎熬、折磨。 楚书雪收敛起一切情绪,又对陈善宁说: “但她们刚才说的话,有些不是全无道理。” “宗先生他身份地位无一人能及,如果你真要和他在一起,以后免不了要受到无数揣测、鄙夷、针对。” “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提前准备,提升下自己。 现在自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