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起不来床,只能把他们扶起来喂……” 宗厉放在腿上的大手顿时紧握,神色间腾满不悦: “你是医生还是保姆?以后不准再喂!” 陈善宁疑惑看向他:“宗先生,你好像没权约束我……” 宗厉太阳穴突突跳了跳。 “我是为你好,用照顾病患的时间做研习,医术会更为精进。” 陈善宁:“临床观察病患,也是一种研究。” 宗厉:…… 他倏地起身,对陈善宁说:“出去休息,我有事要忙。” “好。” 陈善宁很乐意,出去时还提醒他: “半个小时后,记得把药喝了。” 宗厉伫立在窗前,直到关门声响起,才燥闷地扯了扯领带。 外面的陈初夏偷看了全程,无语抚额。 宁宁真的没救了,看不出宗先生是在吃醋嘛! 她从绿植后溜走,准备去教宁宁恋爱。 “进来。” 屋内宗厉的命令声忽然响起。 陈初夏没想到自己躲得那么隐蔽也被发现,她只能推开门走进去。 宗厉目光落向她:“以后劳烦你跟着她,别让她再做没必要的小事!”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陈初夏一口答应。 秦骁却从外面走进来:“不行,陈初夏没有任何临床经验,不适合照顾病人!” 宗厉黑眸深邃。 陈初夏更是疑惑看向秦骁:“就是喂药喂饭那些,我可以的……” “闭嘴,明天你还要去和戴焰办理离婚,打算就这么去?”秦骁反问她。 陈初夏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服,她许多衣服都在戴家。 “本少爷正好要去商场,顺道载你一程。” 说完,他拉着陈初夏的手大步离开。 豆豆还连忙跟上,十分自来熟地牵住秦骁的另一只手。 宗厉视野里,那三人携手离开。 而他的病房冷冷清清。 宗厉大手又扯了扯领带,拿起冰冷的水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