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大门口。 姜钏海在吴保安被拖走后,盯着陈善宁道: “陈善宁,看到了吗?在南城我姜家能只手遮天! 现在你公司也招不到人,识趣点就把所有股份给我吐出来,不然我分分钟让你公司破产!” 陈善宁脸色一片清冷。 她没说话,走到姜贺然跟前,忽然抬起手—— “啪!” 一巴掌甩在姜贺然脸上。 姜贺然猝不及防,完全毫无防备。 脸颊火辣辣地痛,五个鲜红的巴掌印浮现。 嘴角还有鲜血流淌而出! 姜钏海反应过来,一双眼睛怒目圆瞪: “你竟然打他?” 陈善宁反问:“怎么?只允许你打我的人,不允许我打你的人?” “而且我不仅要打,还要如数奉还!” 话落,陈善宁拿着一枚银针,朝着姜贺然的后腰扎去。 那里有个穴位,可以破坏脊神经,让人瘫痪! 姜贺然是个公子哥,压根没什么身手。 他连躲避也来不及,后脊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姜贺然腰像是断裂一般,身体不受自控地往下倒。 还是剩余的保镖们快速去扶他,才让他没摔倒在地。 他痛得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陈善宁!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以牙还牙而已。” 陈善宁一如既往淡然,清冷说: “吴保安的腿要是真断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站起来!” 她陈善宁从小到大养就的性格,就是别人打的,一定要打回去! 哪怕没实力,也会等到终有一日! 姜钏海怒发冲冠地咆哮:“当着我的面,你竟然敢对我儿子出手?” 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陈善宁,老子要你死!” 话落,他一手伸过去,就要抓住陈善宁的头发猛撞。 可手还没碰到她,忽然! 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他的手腕。 “该死的!谁敢拦我姜钏……” 他暴怒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住。 因为他看到、跟前立着个面容沉戾的男人。 身高一米九,足足高了他一个头。 五官深邃霜寒,威压就那么直直逼来。 是宗厉! 宗灿的亲哥,京市第一财阀的掌权人,宗厉! 姜家在宗灿加入陈氏集团时就了解过宗家,对宗厉的权位很是忌惮。 不提宗厉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仅凭他的商业,就足以全球封杀,让人没法乘坐任何飞机、没法经营任何企业。 仅仅只是片刻,姜钏海脸上暴怒的神情变得恭敬: “宗先生,您怎么来这儿了?” 宗厉不答,反而冷厉质问: “你想打她?” 由于陈善宁和宗厉的婚事保密,姜美玲也不想让陈善宁风光,所以他们两人的婚约没有外人知道。 姜钏海立即道:“宗先生,您误会了,其实我从来不打女人。 但是这陈善宁实在太过分了!” “贺然虽然伤害过她,但我们给了她20%的股份,今天我还特地带着贺然来登门道歉。” “但她不仅不领情,还甩了贺然一巴掌,用银针让我儿贺然瘫痪!” 说到这儿,他眼眶变得微红: “这是我姜家的独苗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 旁边痛得快要晕厥的姜贺然也一脸虚弱地哀求道: “宗先生……您德高望重,帮帮我…… 光天化日,她要杀了我……还说要让我不得好死……” 宗厉拧眉,甩开姜钏海的手,深沉的目光落向陈善宁: “哪只手打的?” 陈善宁看着高大挺拔的他,心里又是一阵苦笑。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信她。 他们始终认为她恶毒、卑劣。 她没说完,宗厉却迈步走近她。 在她想要自卫时,忽然—— 宗厉托起她的右手,垂眸。 那手不是寻常女子的嫩白,手掌根有许多茧,指尖和掌心还泛着红。 宗厉眉目沉了。 拿出西装胸前的锦帕,轻轻为她擦拭手心。 现场所有人怔住。 陈善宁身体也僵住。 宗厉……这是在做什么? 宗厉骨节分明的大手拖着她的小手,精致的锦帕擦过她的手掌。 随后,丢进一旁垃圾桶。 “下次别亲自动手,会脏你的手。” 全场石化!难以置信! 陈善宁更是微微错愕。 宗厉说什么? 会脏了她的手? 姜钏海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