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宁连忙推辞:“老夫人,怕是不行,我最近刚接手公司,很忙……” “没事的,公司的事阿厉可以帮你处理,而且你每天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回来。 或者打个电话报个地址,我让林寒把人给你送过去!” 这…… 陈善宁在想借口。 老夫人又说:“况且你之前不是说,阿厉五年内会患癌症吗? 他是你老公,你要是不给他治疗,他就会英年早逝,蓝颜薄命,香消玉损。 到时候你会守寡,孩子也会没有爸爸…… 你想想那么小的孩子,没有父亲的疼爱,从小被人嘲笑,该是多么的可怜?” 陈善宁…… 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可她和宗厉永远不会有孩子。 “还有啊!” 老夫人又痛惜地说:“阿厉他掌管着东国航空局,还参与战机的研发。 他要是死了,咱们东国可能就研发不出碾压盛顿国的战机。 战机落后,战场无情,可能无数人因此死亡,东国因此毁灭,十几亿人口就此国破家亡……” 说到最后,她一脸的担忧,义慨,拉着陈善宁问: “善宁,你希望看到那样的场面吗? 你想看到一代国之大将就此陨落吗? 你想看到东国就此沉沦吗?” 陈善宁:…… 这后果好严重…… 但是…… 宗老夫人见她没什么表示,又说: “善宁,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动摇,你和阿厉肯定是假恋爱吧?一定是! 你们竟然联合骗我们,我要去找你伯父聊聊……” 伯父刚受过打击还没恢复,要是再来一次,很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陈善宁只能拉住老夫人的手: “宗老夫人,你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在想适合宗先生的治疗方案……” “那就好!” 宗老夫人瞬间喜笑颜开,盯着宗厉道: “以后你的身体就由善宁负责,善宁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就一板砖拍死自己倒在你办公室门口!” 宗厉一如既然话极少,薄沉地“嗯”了声。 陈善宁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成为宗厉的主治医生。 在老夫人的安排下,两人来到书房。 陈善宁说:“宗先生,坐吧,我再给你把个脉,做个全面了解,制定诊疗方案。” 她的话语里带了些催促。 宗厉挺拔的身形伫立,“这么不想给我治病?” 陈善宁想起自己在餐厅里的勉为其难,也不否认: “宗家的财力物力惊人,可以随便聘请到国老中医调治。” 即便没有她,他也不会死。 而他高高在上,三番四次怀疑她,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再加上昨晚的事,她只想减少接触。 宗厉容色一点点被黑暗侵蚀,深沉无边。 屋子里有林寒早早送来的医疗包。 陈善宁坐在书桌前,拿出自己的号脉枕摆上。 “不过放心,既然我答应了,我会对你的病情负责,坐吧。” 宗厉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落地架上。 抬手挽起衣袖,白衬衫被挽到手腕处。 那精壮的下手臂露出,常年健身,是男人的健硕。 陈善宁看着他在跟前坐下,确定他的手腕放在号脉枕上,与心脏齐平。 她食指和中指落在他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那一刻,她清宁从容的面容变得认真、严谨。 虽然前两次都把过脉,但是是在焦急的情况下,很多病灶无法静心了解。 这次,大约一分钟后,陈善宁收回手,神色凝重,边写药方边道: “患者宗先生,年35,精神正常,面色尚可,但肤色偏冷,有沉寒之象,胃气衰弱,肝郁寒滞……” 一大页字,隽秀而行草,外人基本认不出。 但陈善宁写得十分认真,还开了药方递给他: “你的情况很严重,今天开始按方买药,每天三次,早中晚饭前服用,七日后再复诊更换药方。 另外从今天起,必须每天按摩30分钟。” 说完,将几页单子递给他。 单子上除了中药外,还有推拿按摩的方子。 一堆专业术语。 陈善宁补充:“去请个中医按摩师,这张单子他会看懂。” 这是制定方案后,就把他丢给别的人。 宗厉皱眉,“陈医生就是这么对患者负责?” 陈善宁疑惑:“宗先生的意思是?” 宗厉将那张按摩方子退给她。 “宗家暂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