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哟?” 陈善宁只觉得那些话像是尖锐的刀子,一刀接着一刀扎进她的心脏。 久远的记忆被血淋淋地撕扯开,疼得她呼吸都有些发紧。 这18年来,她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刚回南城就被人翻出来。 陈善宁努力忍着翻涌的情绪,保持冷静地盯着冯爱梅道: “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当年冯阿姨屡次妄图爬上我父亲的床、被赶走的样子。” “你别胡说!” 冯爱梅打断她的话,气急败坏地反驳: “不是我爬你父亲的床,是你父亲贪图我年轻貌美,想要潜规则我!” 提起这些,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冯爱梅还是一肚子怨恨。 哪个有钱男人不养个小三小四,她那么年轻貌美,陈善宁的父亲怎么就看不上她?怎么舍得让她天天打扫卫生? 但凡陈家留下她,她至于过得这么惨吗? 冯爱梅恨得牙痒痒,对所有人道: “你们是不知道他们家有多过分! 她父亲表面上看似是好人,实则就是个色鬼,多次想对我下手! 我那时候才20岁,单单纯纯的小姑娘,不想从他,他得不到我就恼羞成怒反咬我,说是我爬床勾引他。 他们一家人明知真相也把我辞退,还封杀我,让我终身找不到工作!” “要不是他们,我绝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堆女人不明真相,看陈善宁的目光变得更为厌恶: “太过分了!简直是丧心病狂!毫无良知!” “怪不得家破人亡全部惨死,就是活该!” “她落得这个地步也是报应!” 陈善宁没想到矜矜业业的父亲死了18年,还被人这么污蔑。 可以往她心脏上插刀子,但决不能污蔑她的家人! 她盯着冯爱梅提醒:“冯阿姨,说话要凭良心,说谎是会变哑巴的!” “我才没有说谎,你父亲就是个色鬼!就是好色成……唔……唔……” 冯爱梅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喉咙疼痛无比,就像是被一团气体封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抬起手揉喉咙,可揉了半天也缓解不了,还越来越疼。 忽然,她想到什么,倏地冲过去抓住陈善宁的衣服: “唔……唔……” 是她对她做了什么!一定是她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