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丫头,女孩子矜持些,过来坐下。” 颜汐浅哼哼了声,还是乖顺的坐下了。 她坐的椅子原本在程江海和卿晏辞中间,可经过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卿晏辞身边挪过去,便成了她和卿晏辞坐在一边。 程江海笑道:“丫头,你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门心思都在你夫君身上。” 颜汐浅倒还好些,反而是卿晏辞红了脸。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颜汐浅一眼,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 颜汐浅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人甜甜的微笑。 她拱了拱鼻子,“看我干嘛?” 少年连忙瞥开视线,摇摇头,“没事。” 即便他不说,颜汐浅也很清楚。 只要是一提到‘夫君’两个字,他就能美的像朵花儿。 颜汐浅提醒,“别犯二,你要是输了,我可不饶你。” 说着,她还不忘在少年腰间捏了一把。 程江海笑着摇摇头。 卿晏辞和程江海这一盘棋下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两方势力旗鼓相当,谁也不让谁。 程江海脸上是难掩的兴奋,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无论是修为法术还是棋艺,他向来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久违的这种感觉,让程江海在最后输了棋局的时候,也是拍案叫好。 卿晏辞只比程江海多吃了一颗棋子,也就是多的这一颗,让他赢了棋局。 颜汐浅更是激动的跳上了卿晏辞的背。 “晏辞好厉害。”她由衷地夸赞。 少年面上一红,道:“还好。” 程江海这局棋下得太高兴,他大手一挥,揪着黄鼠狼少年的后颈,道:“去弄些酒来,今晚我要和我小女婿一醉方休。” 这蛮荒之中,酒水可以说是一杯难求。 黄鼠狼少年至今也没有见过半点,让他去弄酒水,着实是为难啊! 见他没有任何动作,程江海扫兴的踢了那人一脚,“还不快去?” 黄鼠狼少年瑟瑟缩缩的站在那里,低垂着脑袋,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卿晏辞及时开口,解了他的危机,“我这里有酒。” 颜汐浅听了也是一愣,“你还随身带了酒?” 少年低声道:“前几日陆青岚送我的,他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好酒,送岳父最合适,我就留下了。” 程江海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正好,原本就是孝敬给我的,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拿出来,快拿出来!” 颜汐浅瞧见少年将乾坤袋拿出来的时候,有些心虚,顿时便觉得不太对劲。 “你怎么有两枚乾坤袋?”颜汐浅问道。 程江海嗐了一声,道:“为人妻子,不要什么都管东管西,男人不能管得太死!” 卿晏辞小心翼翼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两大坛酒。 程江海将酒坛子抱过去,手掌一抬便打开了其中一坛。 浓烈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满屋飘香。 程江海眯着眼睛深吸了口气,道:“好酒啊,真是好酒!” 颜汐浅却没心思在意什么好酒,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卿晏辞的那枚乾坤袋。 少年也紧张兮兮的双手捂着袋口,像是隐藏什么似的。 她伸出一只手来,道:“给我!” 卿晏辞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把乾坤袋往身后藏了藏,有些无措的喊她,“阿浅。” 两人僵持了许久,连程江海也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 他玩笑道:“这是干什么,小女婿,你在乾坤袋里藏了个女人不成?” 单单是从颜汐浅的表情上来看,真真像是卿晏辞藏了什么女人,背叛了她似的。 两人都不说话,表情十分凝重,程江海也有些怀疑,“真藏了?” 卿晏辞愣了愣,连忙解释,“不,不是,我没藏女人,里面,什么也没有,阿浅,你……还是别看了。” 颜汐浅盯着他许久,收回了手,“随你便好了,你喜欢藏什么就藏什么,女人也好,胡萝卜也罢,我不管你了。” 说罢,她狠狠的推了卿晏辞一把,往屋外跑去。 程江海叹气,“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 卿晏辞惶惶然的回神,“哦,好。” 颜汐浅跑进了林子里,被追上来的卿晏辞挡住了去路。 “阿浅,我错了。”他说。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