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之后怎么把黄金带回去,正常玩类似的游戏,即使当面收下了三万费尔金,私下里也得还回去,要不然会狠狠得罪普伊弗伯爵…还有,我该怎么向加德纳.马丁解释我成了国王,但一点事情都没有?”卢米安一边思考,一边将那5根金条分开揣入了两侧衣兜内。
他转而望向家阿诺利:
“你的任务是给在场某位一个吻,对象是……”
在阿诺利期待地望向那些美丽女郎时,卢米安指了指刚抽了口大烟枪的诗人伊莱特:“是我们的诗人。”
短暂的静滞后,某位宾客吹起了口哨,其他人也开始起哄。
阿诺利不甘不愿地站了起来,嘟哝着说道:
“我真不想和那个口臭的家伙接吻,换成马伦我都可以接受…….”
虽然如此排斥,但他还是遵从了命令,在伊莱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伊莱特浑不在意,“呵呵”笑道:
“我能感觉到你的僵硬,阿诺利,振作点,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卢米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听着,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那盘旋的疯狂精神上。
虽然它没有尝试侵入在场哪位的身体,但受它影响,所有人都变得有点躁动,情绪也出现了不稳定的迹象。
平时喜欢开玩笑也乐意被人开玩笑的家阿诺利听到伊莱特的调侃后,表情一冷,似乎想拿起桌上的餐刀,给对方一下。
他最终忍耐住了那种冲动。
卢米安怀疑,那股疯狂气息不离开不消散的情况下,随着游戏的推进,参与者们会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易怒,越来越嗜血。
就在这个时候,城堡某处响起了一声尖利的、恐惧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