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后,发现自己心跳得有点快。 说实话,她也有点慌。 可师父如今只有戴成叶一个亲孙子,其他亲人都住得十分偏远,能联系上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而戴成叶还是个孩子。 望舒告诉自己不能慌。 此时,黎洲说“我开了车过来,我送你去。” 望舒点头,只觉心脏砰咚砰咚地跳着,令她有一丝眩晕。她深吸一口气,跟黎洲说了具体地址,黎洲立马发动车辆。 黎洲问望舒“你师父平时有什么小病小痛吗有按时体检吗” 望舒说“我师父平时从不体检,一提体检就板脸,他一直觉得身体好好的,就是去医院体检才会出毛病,所以一直不愿意去医院做体检,小病小痛也有,毕竟年纪大了,身体用久了总会出毛病的,但都是一些常见的小病,颈椎腰椎和膝盖都有点问题,平时说话也是中气十足的,精神头也很好” 一说这个,望舒就担心。 不常体检的人没事还好,一般有事都是大病。 望舒脑子里已经想起无数个听说过的病例了,都是谁谁谁身体一直很好,心血来潮去医院做个体检,体检一出来,癌症晚期,没几个月人就走了。 望舒本人也害怕体检。 她几年前体检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体检过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还年轻等三十之后再去一年体检一次。 想到这里,望舒更慌了。 黎洲说“先去看看情况,这里离海市近,我在海市有几个相熟的医生,万一有什么事可以转去海市,海市的医疗条件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现在先看看医生怎么说。你也保持手机通话顺畅,我们这里过去你师父家有些远,可能还没到,救护车就先到了。” 黎洲说话的语调平静缓慢,有种神奇的能力,令望舒听着听着没那么慌张了,一颗跳动不安的心也渐渐冷静下来。 她说“好。” 黎洲说道“你不要慌,你不是一个人。” 这话无疑是一剂强而有力的定心针。 她轻轻地点了下头。 黎洲料事如神,果然车还没有到,救护车就先到了。 戴成叶给望舒发了医院地址。 等望舒赶到的时候,戴成叶正坐在急诊室门外的长凳上。他一见到望舒,就如小孩儿似的,红了眼眶。 他脸都白了,着急得连称呼都喊错了。 “师姐怎么办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爷爷吵架的。我跟爷爷说,我不想继续做通草花了,我想出去找份工作,我本来就不是做通草花的料子,我从出生开始就接触通草花,至今手艺都没你好,做的通草花根本没人喜欢,也拿不出手我也根本不喜欢通草花,要不是爷爷逼着我做,我一点儿也不愿意碰通草花。我真是混账,竟然跟爷爷说这些话,一定是因为这些话才气到爷爷的。我平时不说这些话,爷爷顶多骂我一顿,最厉害的也是拿鸡毛掸子打我。可是今天今天” 他抓了一把脑袋上的头发,眼泪已经在眼眶上打转了。 “爷爷一气之下就晕倒在地了。” 他说话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 “爷爷就是被我气晕的,要是爷爷有个万一,我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此时,伴随而来的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停好车的黎洲站在了望舒身边,低声询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