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有同学聚会,还有人说想喊你去呢,但是大家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黎洲却看了她一眼,问她“没有吗” 望舒斩钉截铁地说道“对,没有,高中毕业那会儿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加微信。” 话到这里,望舒又有些犹豫。 她没有加黎洲的联系方式,是吧 在遥远的记忆里,高三毕业后,大家拉了个群,当时分离情绪上头,许多同学在疯狂加好友,哪怕不怎么熟悉,也是加了再说。 望舒如此低调内向的人,也被不少同学加了好友。 但是过了几年,望舒整理微信的通讯录,删掉了很多没有备注,也没有任何联系的人。 她单纯觉得没必要的社交不需要。 她仔细想了想,这里面应该没有黎洲,要是有黎洲,这会儿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幸好这个时候,办理托运的工作人员把身份证和机票递了过来,说道“先生,女士,你们可以去过安检了。” 望舒松了口气。 她正思考着先走一步的措词时,黎洲已经对她微微颔首,说道“我还没有吃午餐,先去吃午餐了。” 望舒又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说道“好,拜拜。” 望舒在家里吃过东西了,这会儿时间还早,望舒过了安检,进去后找了个咖啡厅坐下来。 这会儿十二点整,离登机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 望舒没事干,给闺蜜发消息。 棉棉,你在干什么。 刚睡醒,刷牙中。 你老公呢 去上班了。 望舒戴上无线耳机,立马打了视频通话过去。 花棉那边秒接。 一接通,花棉就哈欠连天,说道“我调作息又失败了我前天原本想一整天不睡,然后第二天晚上早点休息的,结果这一睡就十五个小时,我起来又又又又十二点了。” 望舒的闺蜜花棉是个自由职业者,专职写网文,作息总是日夜颠倒。 她们认识将近十年。 而花棉打从毕业后的作息就没有调成功过。 望舒已经习惯花棉这样的状态了。 她说“你又不用上班,就别调作息了,晚上码字有灵感,就当上夜班吧。” 花棉声音软软的“啊,不行,我都二十七了,熬不起夜了,我这几天觉得脸都松弛了,啊,救命。” 花棉已经离开了洗手间,把手机放在了支架上,她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出来,又端了一个透明的蛋糕盒子出来。 望舒“你早上就吃蛋糕” 花棉说“我老公昨晚下班给我买的,我晚上没什么胃口就吃了一两口,今天再不吃就要坏了。欸,你怎么这么早到机场” 望舒苦笑“你也知道我妈妈,生怕路上堵车,早早地就让我弟弟送我来了。” “大的还是小的” “小弟弟” “对,他今年刚拿的驾照,家里给他买了车。” 望舒说“不说这个了,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谁了吗我高中的校草就是前天我聚会回来和你八卦的那一个” 本来还有几分惺忪睡眼的花棉骤然睁大了眼,语速飞快地问“就是那一个暗恋你多年,还暗搓搓地把你的模样和小名广而告之地用在虚拟偶像人身上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