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症状的确是跟花柳病一样的,总不能是巧合啊。”王夫人附和道。
王学监目光狐疑地看着王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荣儿,你长大了,去喝喝花酒,找歌姬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老实跟我说,你是去哪里染了这样的病症回来的?”
王荣身上本来就瘙痒难耐,听了王学监这话,又气又恼,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道:“祖父!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什么时候去过这种地方!我说了,我真的还是个童男子!”
王学监和王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若真的是个童男子,按理说应该不会惹上这种脏病才是的。
王夫人叹息了一口气,道:“算了,老爷,孩子面皮薄,不说就算了,就是这个病,不知道对他以后成婚生孩子有没有影响,若是有影响,那可如何是好?”
王学监可没有想到这么远了,他眼底闪过了一抹悲痛之色,道:“现在这
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王妃那边虽然说是可以治,也不知道能治成什么样子,自古以来,得了这种病的,从来没有人可以治好的,我心里头如今可还是悬得很,若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王夫人听王学监这么说起来,本来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眸又涌出眼泪来。
“孙儿啊,我苦命的孙儿!”王夫人嚎啕大哭,伏到了王学监的怀中。
见祖母祖父两人如此悲观,王荣却不着急。
他咬着牙道:“祖父!我真的没有找过什么歌姬!我真的还是个童男子啊!定然是那些大夫都看错了!我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将我松开吧,让我抓抓吧——”
这种痒,简直比斩断了手脚的痛苦更甚。
他真的恨不得咬舌自尽了。
王学监和王夫人看到王荣这个样子,也是相当的心疼,但是为了他好,还是强行忍心道:“不行!你这皮肉都已经烂了,若是再抓下去,就烂透了!到时候怎么治好?你再忍一忍吧。”
王夫人激得眼泪直流,道:“你爹娘进山去请高人了,你再忍忍,说不定他们快要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