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幼稚,或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 而元氏见此,却是十分自责,“也是怪我无用,这个集我肯定上街去,再不济也要把鸡买回来,等过几个月,必然叫你每日都吃上鸡蛋。” 晚饭后,借着灯盏里还有丁点的灯油,她和白亦初蹲在地上做陷阱,争取明早就能拿去火烧坡放上,这样白天干完活,白亦初就能去收陷阱。 听到他俩的打算,元氏好笑“哪里有这样容易那山里的牲畜可都精明着,要真这样容易,咱村里武叔家早就发财了。” 周武是村里唯一的猎户,村里人馋了,想吃野味都是拿东西去管他家换的。 多余出来的猎物,周武等赶集天就拿去集上换钱。 但周武也不是每次进山都有收获,空手回来的次数也不少。如此可见这打猎也不好做。 “哎呀,元姨你别打击我们嘛,更何况我和阿初设计的这个套索可好了。”其实周梨没出力,她就是动动嘴皮子。 实操都是白亦初一个人完成的。 白亦初也附和道“我弄六个陷阱,总不会全都空了。” 元氏见他俩满怀希望,也只得道“好好好,一定会大丰收。”又见油灯要见底了,只催促他俩赶紧去休息。 免得一会儿摸黑摔了。 关于馋肉这事儿,不但是周梨,白亦初也一样。 所以他也十分积极,天麻麻亮,他就起来带着套索往河洞门去了,也就是两里多的路,但是他这一来一回的,还要在火烧坡耽搁些时间放陷阱,等回来的时候,太阳早就挂头上了。 回来匆匆扒了两口饭,就急忙去二叔公家帮忙。 毕竟要借二叔公家的牛,他们现在又不宽裕,拿不出旁的东西道谢人家,因此只能去帮忙干活。 二叔公见他勤快麻利,又懂事会看眼色,比自家几个孙子像话,觉得周老大这三两银子可不白花。 晚上还特意留他吃了晚饭再走,可白亦初还惦记那几个陷阱,给谢绝了。 也没回家,直径就往河洞门去。 跑着跑着,想到这两日周梨在家里纳鞋底,那点力气半天都下不去一针,便有些担心把鞋子跑坏了,到时候还要劳累她,索性就把鞋子给脱了藏在路边的刺丛里,光着脚去。 原本想回家换草鞋,可又见着太阳都落西山了,怕耽搁时间,到林子里看不清。 如此等他从火烧坡回来的时候,两只脚上都有刺划伤的口子。 周梨和元氏知晓他从二叔公家干完活后,铁定会去火烧坡,因此便等着他一起吃晚饭。 这会儿见他回来了,脚上都是伤口,还以为他遇到了野兽,吓得周梨眼泪花顿时就掉下来了,自责道“都怪我嘴馋,你没事吧”一面和元氏拉着他上下检查。 没想到白亦初心情极好,对身上的伤满不在乎道“没事,就是我没穿鞋子,被茅草和刺划到而已,没什么。”随后指着那屋里晃出来的小豆灯没照亮的屋檐底下,“看看这是什么” 愉悦的口气里,还有几分得意之色。 两人正要责备他怎么不穿鞋,不想目光顺着他所指的墙根看去,竟然见堆了一小堆猎物。 “这是”元氏激动得连忙走近了几分,见着野鸡野兔都有,一时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而周梨也差不多,顿时就破涕为笑,“你怎么这样厉害”但很快反应过来,就留个陷阱,怎么有七八个猎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