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剑上,抱着于洲的腰叹气:“再这么折腾几次,我的狐狸毛都要掉光了。” 他很忧伤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十分惆怅:“于洲,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消瘦了很多,就连下巴都变尖了。” 于洲坐在飞剑上,一边掐着御剑法诀一边转头看他。 翟昙绝世容光,如明珠生晕,夜中幽昙,大红袍子在风中咧咧作响,敞开的衣领处露出一点锁骨,白的晃眼。 这样的绝世美人就该被圈养在金屋中好好疼爱,如今却跟着他东奔西跑,就连头顶上的一对狐狸耳朵都被狂风吹平了。 他坐在飞剑上晃动着一双洁白如雪的赤|裸小腿,八条尾巴垂在后面随风飘荡,一条尾巴被于洲当成狐狸围脖围在脖子上挡风。 狐狸毛被狂风吹的抖来抖去,于洲心里一软,把脸埋在翟昙的尾巴里蹭了蹭,握住了翟昙被风吹凉的手。 说起来真是奇怪,虽然没有前世的记忆,可他与翟昙相处起来却如老夫老妻一般,虽然他修无情道不举,可是每次看到翟昙,心中都会涌出无限柔情。 翟昙趴在于洲的肩膀上,伸出手指轻轻挠着于洲的掌心,往于洲耳边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想来次剑震,挑战高难度动作。” 于洲忽然心虚起来,就像短小无力的丈夫无法满足欲|求|不|满的妻子。 翟昙日益增长的某方面需要同总是不举的于洲之间的矛盾是现阶段的主要矛盾。 于洲立刻面无表情的掐了个法决,把御剑速度开到最大。 速度拉满,上古魔剑猛地一加速,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 翟昙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于洲结实的后背上,砰的一声,翟昙掐了个法决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理顺,娇嗲嗲地捂着胸口和于洲撒娇。 “啊,好疼。” 于洲有些紧张:“哪里疼?” 翟昙拽起于洲的一只手放在放在衣襟里,声音娇滴滴的:“人家胸口疼,要你揉揉才能好!” 于洲:“......” 沉默了一会,于洲又掐了个法诀,把坐在他身后的翟昙抱到前面搂在怀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揉着翟昙“被他撞疼”的胸口。 坐在于洲怀里的翟昙贴着于洲的胸膛蹭了蹭,想到了被他放在储物戒指里的两斤兽用春|药。 他翟昙每次出手,都力求一击即中。 两斤兽用春|药并不保险,还需找到那条远古吞天蟒,弄一些毒液才好。 * 六师兄容与最近的精神状态比较紧张,五师兄被掳走之后,他则成了宗门上下重点关注对象。 虽然他已经与七师弟和八师弟一同住进了师尊的洞府里,虽然大师兄和他的道侣在一旁日夜轮流看守,虽然洞府里已经被师尊设下了重重禁制,虽然所有人都觉得万无一失,可是六师兄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说实话,他觉得没有比自家宗门更漏风的地方了。 一师兄丢完,三师兄丢。 三师兄丢完,四师兄丢。 四师兄丢完,五师兄丢。 五师兄丢完,六师兄...... 六师兄很是难过,他这段时间承受了太多的心理压力,每天不睡觉也要修行。 现在的修真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零多一少,遍地飘零,不努力修炼还有六块肌的男剑修,一不小心就会成为那些午夜凶零的玩物。 噫呜呜噫! 这是怎样一个沉痛而绝望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