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连续奔波五六天,她才终于空闲下来,躺在酒楼的床上,第一次赖了床。 结果,没闲上半天,阮父找过来,一脸愁苦,不复先前的踌躇满志。 “怎么了?”阮柔有气无力地招呼了一声。 阮父支支吾吾,好半晌没吭声,见人不耐烦,这才开口,“絮娘啊,你在京都有没有认识什么人?” “我才来,哪能认识人啊。” 阮父想了想也是,“那位严老爷是京都人,总该认识吧。” 阮柔无奈却又不能不管,心知他是遇上了挫折,只得耐心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阮父觉得很丢分,可女儿过阵子说不定就回去了,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留在京都,届时人生地不熟,局势只会更糟糕,故而纠结了会儿,他将头深深低下,“原本我跟人说好,对方会收我一批货,可千里迢迢将东西运过来,他又压价,现在只愿意以成本价收,那可是要亏本的。”语气很是不忿。 阮柔都要无语了,多深的交情,没给定金就信了人家,现在被骗知道来找她了。 “你带我去看看都有什么货物,我再帮忙问问,先说好,我可不保证能办成。” “哎,那自然,能办成是最好的,哪怕价格稍微低点,不白跑这一趟,我都能接受。”阮父此时后悔极了,真不该一时兴起跑来,若货物能卖出去还好,若卖不出去,回去还得把东西带上,成本又得增加,可亏大了。 稍后,阮柔跟去盘点了一番货物,她自己在京都也不认识什么人,最后还是只能去找严老板,麻烦人跑了一圈,才总算以一个稍微低一点的价钱把货物一次出了,不说赚多少钱,起码不白跑一趟。 阮父原本还有些侥幸,此刻唯余欣喜,收回本钱,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问什么时候回去。 他可算看明白了,京都的水可比省城跟镇上深,起码省城没这么明目张胆坑人的,就是欺负他小地方来的,受了骗都没人可依仗呗,只一回,他就长经验,以后可再也不来了。 若阮柔知道他的想法,或许还会庆幸少了个麻烦呢。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