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女子直觉不好, 低头看向手中茶杯,一个失神, 哐当, 茶水杯盏散落在地。 “没什么,只是帮你们加了点小东西,没什么坏处。” “什么东西?”女子哪能信这鬼话, 当即双手抠着喉咙, 欲要吐出来。 那么多次任务,这还是第一次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暴露目的, 就被识破。 “吐不出来的。”阮柔见她咳得实在痛苦,好心提醒道。 女子闻言, 竟不再纠结,手从腰间一抽, 取出一把软剑,当即刺过来。 只是那力道着实太浅, 就跟三岁小孩子提着一把大刀, 又能发挥出几分威力。 阮柔不过微微伸手, 就将软剑从她手中夺了过来。 长风不赞同的看着她, 眼中表示谴责。 阮柔心虚, 辩解道,“她早就没力气了。” “你们是怎么察觉到的。”女子还有些不大服气, 任务注定失败,但她依旧不解, 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 “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两个护卫悄然现身, 将人带走,至于阮柔,压根没有解释的心情, 对着敌人袒露自己的想法,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其实道理很简单,一个人伪装得再好,也不可能天衣无缝,就如这对爷孙,虽然卖唱像模像样,可面对客人的找茬没有低三下气的底层人感觉,她敢说,即便没有长风替他们解围,也会折腾出事来。 确定了冲自己来这一点,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无端被打搅了,阮柔有些兴致缺缺,且饮过几杯茶,就和长风一起离开。 晚上,回到客栈,落后一步的护卫们终于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从他们疲惫的神色来看,显然做了一票大的。 阮柔好奇之下问了一句,只得到了一句护卫队长的成功剿匪。 莫名的,她就有些高兴,总归是卫家的人手被斩断,叫他们痛一痛也是好的,若能牵扯出卫家来,那就更好了。 歇了一晚,第二天一行人再次启程。 护卫队长有些犹豫,“玲珑姑娘,还要继续往下走吗?”俗话说事不过三,他们安生过了两道关,焉知后面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数。 “走吧,等出了鹿州我们就回去。” “行吧。”护卫队长叹气,吩咐下面人一定要多加防备,万事谨慎。 再次出门,依旧是阮柔与长风坐在马车上,护卫队各有各的办法,掩藏身形跟在后面。 接下来一路顺畅,难得平静了一阵,大家都有些闲适,及至要出鹿州,才提起警惕心。 鹿州是京都近范围内最后一座大型城市,之后就是广袤的平原。 宽阔的地方总是不利于隐藏身形,护卫们无奈被迫暴露,干脆直接跟在马车后面,护卫队长甚至上来,顶替了长风架马车的位置。 平原上的风有些大,风沙也大,阮柔面上特意加了一层纱,多少挡些沙尘,几个男人则嫌太娘气,任由大风刮过。 在平原上走了一天的时间,依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几人熟门熟路地从马车上拿出来几个帐篷,搭好后吃饭休息。 饭是最简单的干粮,配上烧开的热水,就能煮成一锅糊糊,条件差也没人能嫌弃什么,呼噜噜吃完,准备休息。 夜深人静,帐篷外的风呼啦啦刮着,约莫半个时辰,所有人都睡去,而风中多了几分可疑的迟钝。 与此同时,负责守夜的护卫眼眸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