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摸就跑了。” “绝对不会。”阮柔保证,旋即正色,“娘,安平镇太小了。”小到容纳不下太多。 “唉,娘知道。你是个有出息的,安平镇困不住你,我和你爹商量过,不好拦着。” 阮柔轻轻将头靠过去,阮母边理着女儿鬓角的碎发,边道:“你一个人去了府城万事小心,尽量待在铺子里不要乱跑,每半个月给我们写封信,报个平安。” “嗯。”她点头答应,同样叮嘱,“娘,我不在家,你和爹好好保重,有活慢着点干。小石头你也要听话,教你的书本要时常温习,不要落下。” 小石头乖乖点头。 说到一半她突然起身,不一会,从屋里带来一个小匣子,里面是她这段时间的全部积蓄。 “我去府城吃住都在店里,用不上钱,爹娘,这些银子你收下,不拘存着还是多买两亩地,都是好的。” 阮母瞟了一眼,估摸有个十三两,也就代表,女儿这半年差不多攒下三两银子,且女儿手松花去不少,别的不说,制香还挺赚钱。 “我们哪用你的银子。”阮父拒绝,“家里不缺钱,你去府城穷家富路,多带些,我和你娘才能安心。” 阮母接口,“就是,你有银子等我和你爹老了再孝敬不迟。” 你一言我一语,硬是给她堵了回来。 阮柔也知道他们不可能接,只得重新收了回去。 “还有十来天,好好收拾一下,能带的东西都带上,对了,你跟着一起去能带多少东西,有马车吗?” 阮母是个急性子,既然已经决定,立即就操心上了。 “娘,不着急,还有半个月呢,累了一天,你们先去睡吧。“ “这哪能不着急。“被女儿推回屋后,阮母还不停地打盘算。 “干粮一定要多带点,换洗的衣服,还有床单被褥,银子我再给她添点儿,锅碗瓢盆她不开火,还有什么?” 精神奕奕对上精神萎靡,阮父无奈,“先睡吧。” “你先睡,我再想想。” “对了,路上要好几天,带些零嘴,我再给做两双鞋,还有......” 没三分钟,床上有节奏的呼噜声传来,阮母的头随之一点一点,不知何时倒在床上,进入沉睡。 隔壁屋中,小石头早已酣睡,阮柔也闭眼沉眠。 翌日,又是崭新的一天。 因着要去府城,店里最近都乱糟糟的一团,阮柔到时,伙计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收拾。 既是要开店,卖的东西自然占第一位,于他们香料铺而言,最重要的无疑是成香。 阮柔对府城并无多少了解,但按照陈问舟的说法,佩香、燃香在府城是一项极为常见和风雅之事,即使是普通百姓,也不会吝啬在身上佩戴香囊。 尤其府城靠近港口,经济贸易发达,刺激得制香手艺格外兴盛,尤其制香世家制出的香,不仅能在本土售卖供给百姓和达官贵人,还能出口海外挣得大笔的黄金白银。 杜师傅和梨师傅也连连点头,跟在后面补充,听得阮柔心向往之。 她在安平镇跟着两位师傅学习到底有限,且两人多少有点敝帚自珍的意味,以她如今的进度,很难再有提升,只有前往更大的平台,才能学到更多。 制香的根基打好,店里的基础款她有把握,可很多香没见过就不会做,所以一些特别的独家制香暂时还得杜师傅和梨师傅先顶上,待日后她能独当一面、亦或请到更厉害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