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就不去凑这个热闹。” “哪里就年纪大。”阮柔不乐意了。 “娘,姐,我要去我要去。”小石头也嚷嚷着去看灯会。 “娘,你看,小石头也想去,灯会人那么多,你就放心我们俩?” “嘿,你这孩子,怎么什么事都有你一份呢。”阮母乜他一眼,没好气道。 小石头缩了缩脑袋,仍梗着脖子坚持要去。 阮母拿他无法,也不放心放小儿子单独去镇上,只能一起跟着,“行,那咱家就一起去。”至于阮父,压根不用过问,一家三口都去了,他还能不去? 瞧着兴高采烈的小石头,阮柔发出魔鬼低语,“小石头,前几天教你的字都会写了吗?” 是的,过年期间她也没放松小石头的功课。 自打去年她开始认字,就带着小石头一起,从认字、背书、到写字,姐弟俩几乎同步,阮家人并不知道她在镇上学了什么,她也不担心露馅。 于是,原本轻松自在的小石头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隔三差五哭嚎着不要读书。 旁的事情还好,可读书这样于子孙后代都有益的大事,又不是大女儿有此机遇,他们家哪有这样的机会。 阮父阮母恨不得跟在后面挥着鞭子催小儿子去,哪里容得他偷懒。 虽然小石头顽皮了些,于读书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天分,可知道姐姐为自己好,行动上还是坚持了下来。 听姐姐这么说,他就知道又要考校自己,担心不能去看灯,他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匆匆忙忙回房取出自己这几日练习的大字。 “姐,我这几天可认真了,你就带我去吧。” 阮柔接过几张纸翻了翻,初学的大字没有任何风骨可言,好在一笔一画尚算清晰,姑且能看出是什么字来。 其实在教了小石头几天后,她就知道这个弟弟不适合走读书的路子,不是不够聪明,而是于读书认字上缺了一点灵光,就是逼着死记硬背,将来顶天了最多考一秀才,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年。 与之相对的是小石头在数算、生意上颇有几分头脑,只是如今这个朝代有商人之子三代之内不得参加科举的铁律,她也不好在这样的事情上特意引导,以免后代中出了有天分的孩子、却苦于身份无法更进一步。 既然不参加科举,读书的事情就好办了,认识一些常见字,会读、会写,她估摸着,再教一年,也就够用。 “不错,看在你没有偷懒的份上,就带上你一起吧。作为奖励,你要是有喜欢的花灯姐姐可以给你买一盏。” “废那个钱干嘛。”阮母嗔道,“白瞎钱。” “对,姐,我不要灯,看看就行。”小石头也跟着道。 阮柔并不勉强,花灯本就是用来看的,不当吃不当用,对阮家来说,买一盏灯绝对不如一斤肉来的实惠。 既然约定了去看灯会,十五这天阮柔正常去店里,而阮家人提前从村里出发,申时(下午三点)出发,申正(下午四点)到镇上恰好能一起去。 其实十四过了,十五就很少有客人上门,店铺依旧开着,客人却没多少。 眼见着一个个心神都飞到了外面一条街,陈问舟不由得好笑,“今天没什么人,你们早点吃饭,吃完去看看灯会吧,店里我看着就行。” “那掌柜的您不去看看吗,听说可热闹了?”梨芝大着胆子问。 “人太多,我就不去了。”免得他去了,大家反倒不自在。 手头确实没什么,大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