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沈云裳下不来台,最好是能把沈云裳的名声搞臭,不得不嫁给这个小小府医! “不可,如果真去搜了,事情必然会闹大,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沈云裳表面上慌了神,眼睛瞪得圆圆的,手也捏着帕子挥舞起来,暗地里却是希望这事闹得越大越好,反正最后丢脸的也是沈云容! 见到这个样子,沈秉文只觉得沈云裳顾全大局,这事都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私下审审也就完了,若真是大张旗鼓地搜府让太多人知道,虽然南玉国民风开放,但这沈府的名声总是要坏了。 见沈秉文还不下令,沈云容以为父亲在偏袒二姐姐,小嘴撅得老高,一张脸也冷了下来“父亲,如果真…” “住口!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见沈云容又要多嘴,沈秉文将帕子甩在她脸上,用手指着她的鼻子,满是恨铁不成钢“你以为这是谁的东西!你是想让全府都知道,好嫁给他吗!沈云容!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沈云容一惊,下意识用手接住,才发现这帕子上绣的是映日荷花,还有…一个小小的容字! 回想起刚才说府医要做女婿的话,如果真是嫁给他,只能是她啊!那些话说的,父亲肯定以为他们二人有染! 好在她也是见惯了苏姨娘的手段,如今情势危急,也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噗通!”一声,沈云容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加上她今日本就打扮的不俗,颇为我见犹怜。 “父亲!不是我!女儿刚才都是胡说的,您现在就下令把他打死!女儿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反对啊父亲!女儿真的什么都没有!” 见事情突然转变,苏姨娘有些蒙,待反应过来也赶紧跪在地上求情,但是那二柱听见了这几位主子的对话,却生出了不该生的心思,小小的三角眼中满是贪欲。 “主君,事已至此我也不瞒着了,这帕子是四小姐倾心与我,亲手赠与,她当时来我院子里,说是拿东西,却趁机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把东西塞在我手里就跑了!” 二柱想得简单,他本就是因为苏姨娘使了银子才假装做府医,现下出了这档子事,不如搏一搏,一口咬定与四小姐有染,这种大官最注重名声,四小姐又是个庶女,若真是能与四小姐结亲,到时候谁还会在乎苏姨娘使得那点银子。 再加上,四小姐实在是一个美人坯子,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让人闻之欲醉。到时候他再用四小姐的嫁妆纳几个妾,也算是人生美满了! 二柱看向沈云容的眼神随着他的想法变得更加邪恶。 二柱此言一出,沈云容哭得更厉害,脸上的妆容都被泪水冲刷掉,精致的小脸上红一块,粉一块 “你这个杀千刀的,血口喷人!你臭不要脸,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东西!”拔了簪子扑上去就要索命,苏姨娘也在哭,抱着沈秉文的腿求他处置了这登徒子。 本来沈秉文还真以为是沈云容不检点,见了这场面反倒冷静下来,原来这狗东西做着太师府女婿的春秋大梦呢! 沈云裳知道二柱是为苏姨娘办事的,但市井泼皮果然名不虚传,在利益面前也能开口反咬自己的主子。 “来人,把这登徒子拔了舌头扔到庄子里,派人好生看管着!”沈秉文一脚蹬在了二柱的身上,把他踹出了三米远,看得在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云容!你给我回你的瑶雪苑呆着去,好好学学礼仪,你看你刚才说的话,做的事,哪有大家小姐的样子!” 苏姨娘忙上前用手轻抚着沈秉文的胸口“主君莫要为这些不长眼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沈秉文看向苏姨娘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刚才他本想连同苏叶一齐罚了,不过她侍奉的实在尽心,他不忍太过苛责。 沈秉文既然发话了,这事也就算了了,二柱被扔在庄子里,想必不过几日就会发生意外,撒手人寰,到时候沈家还是清清白白的沈家。 “父亲,这畜生心比天高,发落就发落了,只是我今日去见母亲,她已经病得十分厉害,不能再拖了,女儿知道父亲怕被人说是恃宠生骄,不愿劳烦宫中太医,女儿愿去求见皇后娘娘,用皇后娘娘的名义请太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