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问了几个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比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已经是谁第一个发现的等等。 “那天他说要去值夜班。” “他已经连着值班值了好几天了。预兆?要是有预兆我就不会让他去了啊?” “我能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啊你们告诉我!!?” 妇人说着情绪就开始激动起来众人看她这个样子好像不太适合再问了,就想先让她冷静一下。 他们得到了妇人的同意进了他们的家,布置得很温馨。只不过房间中间摆放着那个男人的遗照,是个面容和善的大胡子老外。 屋子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到头,不过有个阁楼里面的东西有些杂乱。裴笙匆匆的看了一眼里面也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个挺醒目的枣红色大箱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白之冠趁着外面没有人注意打开了箱子结果看到了一颗面色苍白的头颅,上面那张脸跟房间中间摆放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白之冠看了一眼就又把箱子放下来没有声张。后面来阁楼检查的人毫无意外的都去打开了那个大箱子,主要是那个箱子实在是太显眼了没有放过的理由。众人看到过那颗头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众人不信邪又进了卧室。白之冠和裴笙是第一批进去的因为女主人就在外面他们也不好太过于明目张胆。尤其是裴笙看起来有点束手束脚不太好意思翻东西。 倒是白之冠百无禁忌直奔床头的柜子,就连床底下都不放过。很快白之冠就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夹层。那里面有一个看起来有点旧的带锁笔记本。 裴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白之冠迅速地把本子塞到了衣服里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去检查别的地方。 裴笙在书桌上看到了一些手稿都是写了一些男主人工作相关的东西没什么用。 白之冠说:“走吧,看来这里找不到更多的东西了。” 裴笙也十分的认同,他们这群人跟土匪一样就差把这个房子翻的底朝天了。众人出门的时候那女主人还在轻轻的擦泪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们对自己屋子做了什么。 白之冠出来以后给了裴笙一个眼神,然后她立刻跟上避开人群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两个小鬼头没有那么多人会在意他们去了哪里的。 白之冠和裴笙确认了一下附近确实没有人以后白之冠才从衣服里掏出来那个笔记本。 裴笙看着那个锁有点头疼,她已经在思考暴力拆开笔记本的可行性了。谁知道白之冠从兜里摸出来一根铁丝拧了个形状就在锁眼里一阵捣鼓,然后就开了……开了…… 裴笙瞪大了眼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会得这门手艺?” 白之冠笑了笑仔细听语气里还带了点小骄傲:“出门在外没有点手艺还怎么混啊?这都是基础操作。” 裴笙心想:你这个真的不是为了偷鸡摸狗才学的吗?她还真的没想到年纪第一竟然还会开锁。 裴笙看了两页笔记就没有了兴趣,怪不得藏在床底下的夹层里呢。里面除了抱怨工作就是说妻子坏话。 大部分都是抱怨自己的妻子不够贤惠,嗓门大还跟他打架。裴笙想了想早上以泪洗面的女主人忍不住说:“啧,男人。” 白之冠站在一旁有点哭笑不得,他怎么觉得裴笙好像对男人的意见有点大。搞得他每次都不敢说话。 白之冠往后翻了翻道:“你看这里。” 这笔记前面就是写了一些琐事,发发牢骚。从某一页开始就变了。从一开始的抱怨语气变成了愤怒,最后愤怒渐渐演变成了恐惧。看来这个冷库工人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似乎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所以一直到他死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有预兆的。 “他好像又跟着我了。怎么每次上班的路上都这么阴魂不散。”、 “今天我走得稍微早一点可是还是没有摆脱掉,真是烦死了!” “我躲在冷库的外面,那里的一棵树刚好可以挡住一个人。我看见那个小家伙在往我这边走两条胳膊在身前挥舞好像在找我。” “我知道了,我好像知道了。这是西里尔!!!” “小西里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