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用额头抵着晏晏的,一点点地蹭着她,痒意却比他的吻还邪性。 晏晏眸中的周熠,眉骨高眼窝深,又傲气又深情蛊惑,唇瓣也鲜红得洇血,直勾人,偏还是她咬的。 差点就鬼使神差主动贴上去,她极力摇头,轻喘着推他滚沸的胸膛,那里不知何时,衣领已大敞开了。 “不行的侯爷。” 怎么可能不出声,那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怎么不行?”周熠愈发急不可耐,理智耐心烧尽成灰,在晏晏震惊发懵时一层层剥去她衣裙。 语气带着蛮人般的凶。 “回府再说,行吗?”晏晏软软地挤出了哭腔,在马车上真的太羞耻了。 而且行程已过半,不到一柱香就能回武定侯府。晚这一柱香,料想周熠不会少一块肉的。 “回府自有别的事。” 晏晏还没品明白周熠的话,他的吻又再次蛮不讲理地堵住了晏晏的嘴巴。 他倒还“贴心”,怕晏晏惊出声,提前堵死她的出路。她的委屈呜咽和眼泪都被周熠粗鲁暴烈地吞进了腹中。 晏晏羞得想死,抵死咬紧牙关。 周熠直白的眼神落在晏晏左腹受伤的位置,那里只剩一道浅疤,颜色颇淡,只比晏晏本来凝脂般的肌肤深上一分。像浅掺了樱桃的红。 “还疼么?” 说着,假惺惺地摩.挲她的伤疤。 晏晏抓着周熠的手腕,香汗直涌,羞愤得垂眸不愿看他,亦不吭声。 车厢里却还是事与愿违地塞满她破碎的浅吟,砸得她快羞晕过去。 “自你受伤至今,多少时日了?”他抬起晏晏精致的下巴,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脖颈,蜿蜒开,锁骨如流水般舒展流畅。 晏晏紧咬着唇,羞答答的模样勾得男人愈发心痒难耐。她突然被揉进了坚硬的怀,尤感骨头都要碎了。 吟哦透着她陡然的受惊。 “整整一月。” 他自问自答,扑进晏晏耳廓的热流一寸寸拂软她的心智。 她快疯了,紧咬手背,指印深陷周熠大理石一样的脊背。流淌的汗珠顺肌肉纹理而下,又烫又蛊。 “这一月,你可想我?”周熠不依不饶地问,仿佛整件事里他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晏晏白皙丰盈的一条手臂鼓起青筋,死死抵着楠木车窗。小小的空间里热浪翻涌蒸腾,让人压抑得极端痛苦。 “可想我?” 晏晏哪禁得起他一遍遍地追问折磨,不得不求饶说想。很轻的一声。 “再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说。” 晏晏快疯了,恨不能咬周熠一口解气。她尤感自己的脸会比血还红,一会儿下马车肯定露馅,这张脸以后再也不用要了。 “说你想我。” “我想你,侯爷……你轻些好么?”一说话那点馅全露光了。 “还不够疼你?嗯?” 晏晏不知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此刻什么都想不了。 暴风骤雨席卷而过,周熠捡起落在毯上的衣衫,抬起晏晏绵软无力的手臂,为其拢上。 他坐姿倒潇洒,大敞双腿,晏晏几乎挂在他身上,潮红醉人。 穿好衣衫,他一把搂起脱力的晏晏,像抱小孩子似的,单臂就能托起软玉美人。晏晏羞于看他,只恨人不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