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突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祝乐吓得险些叫出声。 原来不知何时,旁边也趴着一个人,一脸好奇地盯着她。 祝乐大惊。 可是十多岁的锦衣公子竖出食指在嘴上吹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出声—就很诡异。尤其这人来意未明,祝乐惊疑未定,趁他专心看前方,一个手刀将其打晕过去。 “陈二,我们出自一个村,且我自问平日待你不薄,今日你为何带人来打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大胡子男人退出了四个人的包围圈,厉声喝问。 “哼,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了,今日的事情就不能善了了。让你做个明白鬼也好!谁让你想我百夫长的位置?你是自寻死路!”有一黑衣人上前,指着大胡子说道。 “我现在在杜将军府内做事,何来抢你百夫长一说?何况百夫长是由杜将军亲自指定的,我又怎么能左右他?”大胡子说道。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半年待在将军府,不就是想让府里的家眷为你说好话?现在军营里传遍了你再过一月就要回营做百夫长的事情,你别在这里装着不知道。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吧?你再厉害又如何?水囊里的水你喝过了吧?” 陈二拉下黑色面巾,祝乐见到一个瘦弱的脸颊,三角眼里迸发出对权利的欲望。 “只要你死了,我回头带上杜将军的傻儿子回家,说是我找到的。那百夫长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大胡子有些不撑,没想到出府之前,陈兄弟递给他的水囊竟是下了药的。此时他觉得眼前有些迷糊,忍不住半跪在地上,用力咬了一下舌头提神,求道:“陈二,念在我平日对你不薄的份上,我死后,你将我身上的二十两银票,带给我妻女。” 陈二见他快撑不住了,放心近前,蹲下身子对着焉头的大胡子,桀桀笑道:“姜老三,你也有今日?” 又舔着嘴唇道:“你安心地去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妻儿。” 突然,陈二大叫,原来是姜老三用尽力气将他扑倒在地,手上的石头狠命地掷向他的头。 陈二推开昏迷的姜老三,捂着头大叫。 后面的三个黑衣人赶紧上前来,急道:“老大,没事吧?” 陈二痛苦地捂着头,还未回答,一个黑衣人倒下,两个黑衣人倒下,三个黑衣人全部往前倒在他面前。 祝乐提着木棍,指着陈二,狠狠道:“陈二,你胆子不小啊,敢杀害我爹?解药呢?拿出来!” “公子,没有解药,那水囊里是蒙汗药,以姜……以你爹的能耐,睡一个晚上药就解开了。”陈二忙疑心这是姜老三哪里来的儿子,放下捂头的手,跪地求饶:“公子,公子,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姜老三是你爹。不知者无罪,求公子饶我一条狗命。” “呱噪。”祝乐对陈二可没什么好心肠,这是要杀害原主爹的人。一个棒子,直接将人敲晕。世界终于安静了! 从背篼里掏出一根长绳子,将四人绑在一起,再绑到大树上,独特的手法,他们是不可能解开的。 还有一个在凹坑里的人。祝乐回到栓马的地方,牵马过来,将两个人放在马上,驮到生火的地方。 卢氏已经做好饭了,等她将瓦罐放在一旁的地上,拿着木勺准备舀饭,祝乐对她说道:“娘,我找到爹了。” 卢氏手上的木勺掉在地上,“真的?在哪里?” 祝乐指着后面的马背,“在这里。” 运气好,晚上没有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