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了又不会少。” 祝乐也不客气,摊手道:“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哥借给你家儿子考秀才的十两银子,还来!” 郑氏心虚地避开:“什么十两银子,那是你哥资助的。没有说借。” “不还银子是吧?那别指望我在你家做牛做马!”祝乐说着,就回到原来的房间,现徐雁住的房间。 身后还有郑氏的骂声传来:“你滚就滚,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不下蛋的鸡还占着坑!” 骂就骂呗,又不会少一块肉。今日忙了大半天,很困了。 爬上软和的床,盖上暖融融的被褥,比原来杂物房里床不知暖和了多少。这是原主的陪嫁,被褥是绸的,软舒舒的很滑润。先前便宜了徐雁,现在祝乐可没有这么好心。 郑氏见到人回房了,也小声了,她怕隔壁的陶氏听到,读书人名声很重要,她不能坏了儿子的事情。何况明早儿媳还要一早还要去学做生意。郑氏想得好,儿媳学会做生意,就可以帮衬着家里了。她不认为儿媳反常,这么几年家里头偶尔吵一架也正常。吵过以后,儿媳总会愧疚,更勤快地从娘家扒拉东西回来? 看到厨房里的一堆碗筷,和水缸里不多的水,郑氏有些累,家里一个二个地吃完就走,合着就等她洗碗了吧?程慧珠是这样,郑氏借着擦桌子的功夫,看了院子外的两人,想了想,还是出去一趟稳妥。 外面儿子正在柔声安慰徐雁,郑氏走近看见抽抽噎噎的徐雁,不自在道:“你们注意一点儿,屋子里慧珠还在,外面还有邻居,有事进去说。” 郑氏点了一下,就见儿子在给徐雁使眼色,徐雁进屋没见到程慧珠,跟着卫德仁进了书房。 郑氏洗了碗筷,收拾停当,没看到老头子,想来是已经回了铺子里。也就自己出了院门,回了铺子。 书房中,卫德仁坐在靠墙的床上,徐雁柔弱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早已不哭。 “雁儿,等明日我将最近抄好的书交给书肆,拿到银子,我就给你买枝银钗。”卫德仁嘴里哄着徐雁,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衣中。 徐雁握住他的手,踌躇道:“还不到三月,不能乱动。” 卫德仁有些动情,轻抚徐雁的手道:“雁儿,柳下惠怀中的一定是个丑女,如若是如雁儿这般娇美动人,焉能坐怀不乱?” 徐雁微微有些脸红,露出一副担忧的神色,善解人意道:“卫公子可不能将自己憋坏了,如若不嫌弃,小女子亲口亲手为公子纾解难忍。” 卫德仁自然甘之如饴地接受了佳人的提议。 许是睡得太早,半夜口渴,祝乐半夜起床喝水。恍惚间觉得夜间没有听到扣门声,借着月色开了杂物房的门,里面没人,郑氏的房间没有人。 翌日,祝乐起床,烧了热水洗漱完,准备离开时,看到徐雁披头散发地站在房间门口打招呼:“慧珠,我今日起来晚了。我先叠下被褥。”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被褥已经整理好,昨晚我睡的这个房间。” 徐雁的脸上有一瞬间慌乱,看对方盯着她,轻拍脑袋说道:“看我睡糊涂了。昨晚我做锈活晚了些,进不了屋,拍了一会儿,你没开门,我就到杂物房睡了。我现在去收拾。” 说着,就迈腿准备离开。 祝乐在后面说道:“嗯,我搬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以后你就睡那间杂物房吧!” 徐雁顿住脚步,回头露出不解的神情,婉转又像想通了似的,声音却有些低落:“好,原本说好的就是我住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