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不,杀老公犯法吗? 还能继承财产! 他、是、故、意、的! 他什么时候醒的? 如此之恶劣,一直由着她小心翼翼跟只小鹌鹑一样在他怀里表演! 怎么会有如此狗的男人! 栾姝趴在地上装死,她想原地去世。 床上仰躺着的男人慢慢平复了身体的躁动,也笑够,慢慢坐起来,目光挑剔地在栾姝的后背游移,懒懒说:“便宜占够了吧,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栾姝?? 酒店的格局都差不多,她醒来后就一心一意地跟身体做斗争,根本就没想过这是谁的房间问题! 趴在地上的身体慢慢凉了温度,她才发觉室内温度很低,比她平时喜欢的温度降了许多,难怪她睡着一直觉得冷。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只穿了一件衬衫,衬衫宽大,只扣了几个扣子,领口宽松将她脖颈和大片胸脯都露了出来,两条光洁的大腿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她现在这个趴伏缩地的姿势,将她的腰肢、臀部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男人躺着时还好,这坐起来,体长脖子长,一眼便将春色都看得清楚。 栾姝努力往床底下滚,奈何木质的大床板是实心的,没有洞,她钻不进去,只能贴着床板,求饶地说:“你背过身,不许看。” 范之洲倒是穿戴整齐,上身是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条轻薄的睡裤,只此时裤带松散,裤子往下半褪,露出半截漂亮的腰腹肌肉,漂亮的人鱼线延伸进露出黑边的内裤里,性感又撩拨。 他睡得不好,浅浅地打了个哈欠,眼婕低垂,芦苇一般在眼睑上扫出一片清灰。 “折腾一夜,又吐又哭,像是我强了你一样,哦,不,是你强了我。”刚起床,他的声音暗哑慵懒,像上好的丝绸在摩擦,撩撩的,懒懒的,冲散了不少身上的清冷。 栾姝听着他胡说八道,竟无言以对。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佳,酒品也不好!所以她从不喝酒,只除了两次! 两次都是跟他在一起,他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栾姝这身几乎是光着的模样,结合他那暧昧的话,让栾姝心底抓毛,她是身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晚上缠绕太紧被男人身体压得,感觉哪里都酸痛,那、这个算是强成功了吗? 睡梦里光怪陆离的情景,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似乎知道她在纠结,男人又缓缓开口了,“嗯,得亏我抵死不从,总算保住了贞操。” 恶劣地又从胸腔里笑了一声。 栾姝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