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库洛洛拍板给墙壁换了隔音材料才息事宁人。
看到那女孩时,他曾以为是同类。
她在剥离皮肤时的手法技巧精湛,无论是对位置的选择还是出血量的把控都恰到好处,既能让对方感受痛苦又无法轻易解脱。
恶徒在她手下战栗、扭曲、抽搐,然后说出答案——就和他平时做的一样。
可惜演出很快落幕,原本还期待能撑久一点的。
他最喜欢那些死不开口的人,因为那意味着可以玩很久,可惜这样好的玩具至今也没碰上几个,而女孩手下的血人显然也不是。
有些后悔,刚才应该留下一个,也不至于现在手痒。
芬克斯发现刚回来的飞坦心情似乎更差了,幸而对方扛着的倒霉蛋可以用来消火,看来之前是去找新乐子了。
芬克斯不会干涉同伴的爱好,更何况这一爱好帮了旅团不少忙,几乎没有飞坦问不出的消息,被审问的一方坚持越久他越欣赏,反观那些几分钟就哭着求饶的人往往后续被虐得更惨——交代了信息就放过你?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恶人的话怎么能相信。
雨停后玛奇就回家了,派克诺妲在时,少女们还能就杂志上的时装首饰展开一轮讨论,一旦不在,让她和两个无趣的男性生物呆在一起实在没劲,如果不是下雨,她可能早就走了。
侠客还在打游戏,芬克斯则在靠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不断换台,他们都不关心那个被飞坦扛到地下室的男人,他是谁不重要,随心所欲才是蜘蛛。
不一会儿,库洛洛和派克诺妲也回来了,虽然可以用念隔绝雨水,但库洛洛还是绅士地拿着伞,显然雨停之前是他负责撑着。
也难怪派克从小喜欢跟着团长,芬克斯心想。
库洛洛注意到了随意仍在桌上的东西,虽然宝石被冲洗干净了,但袋子上的血印还很清晰,“这是你们此行的收获?”
芬克斯给了肯定的答复,“不知道他们哪搞来的。”
库洛洛拿起袋中的宝石,“都是原石呢,大概是走私的人。”
闻言侠客插话道:“芬克斯,需要帮忙找买家吗?”
虽然是他花时间清洗的,但芬克斯对这些东西的价值兴趣不大,“飞坦发现的,你一会儿问他。”
侠客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呢,看来今天的‘幸运儿’让飞坦兴致很高嘛。”
“谁知道呢,也许早就结束了,躲在下面看书。”芬克斯对落到飞坦手里的人不抱期待。
飞坦被那女孩的行为勾起了兴致,不分昼夜地做了几天实验,以致从地下室上来后,还被正在上网的侠客问及是不是终于玩腻了新玩具,而他的沉默以对,就说明了是没尽兴。
侠客本以为飞坦是上来觅食的,刚想把手旁未拆封的薯片丢给他,却见对方拿起了桌上被冷落已久的袋子,上面的血迹已被好心的派克诺妲洗净。
“要出门?”
“东西不够用。”不知是几日没与人交流还是心情不好的缘故,飞坦的嗓音沙哑低沉。
侠客知道他经常向诊室那位医生“购买”药品和医疗器械,于是提醒道:“塞丽佳这几天外出不在。”
“无所谓。”反正她早已默许了他偶尔换走东西的行为。
侠客误以为他的意思是认识另外两位小住客,便又补充道:“莉莉安和杰特前几天死了,现在负责照看诊室的是她新收养的女儿叫露娜。”
“知道了。”
飞坦不在意诊室有没有人,只要拿走东西,留下钱财就好,这是他和塞丽佳之间默认的约定——学会念能力之初他经常去她的诊室疗伤,随着一次次战斗的经验积累,他受重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后续的拜访就都以换东西为目的,这次也一样。
他也不在意那些宝石究竟价值几何,即使换成戒尼,在流星街也不完全流通,这里的人们崇尚原始的以物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