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房间里只有钟表走动的声音。
她不信,又喊,“阿政!”
无人应答。
之前死死握在手里的雕银面具在男人身散的一瞬间,化成了一枚簪子。
她盯着簪子,仿若在跟他说话,“你不是说要一直陪我么?”
“你不是说,只要我喊你,你便会出现么?”
“你在哪,阿政……”
连桑在火场里眼睁睁的看着他身散,接着她周身便似有白光笼罩,火舌不侵,他不是走了,他是永远离开了。
连桑想起他说的话,“拿好它,会有人保你。”
簪子一瞬间进入手心,血顺着口子流出来,可下一秒簪子却掉在地上,像有人操控一般,连桑想起什么,立马捡起簪子往自己心口扎。
那人一瞬间现出身来,收回簪子,“你就这么想死?云政白救你了。”
连桑赌他会出来,虽不认识,但连桑知道这一定是令阿政信任的人,一定是他拜托这人保护自己的,连桑看他穿着长袍,颇有几分当官的样子,连桑问他,“阿政人呢?”
当官的收起簪子,睨了她一眼,带着几分不悦,“死了。”
连桑不信,追问,“鬼也会死?”
当官的冷哼一声,“本来也不会死,倒是你……”话说一半,连桑也听懂了。
“你要再敢寻死,我倒无所谓,云政也算白救你一命。”
连桑瞧他要走,一把拽住他袍子,当官的愣住,“作甚!”连桑“噗通”跪地,“求您,我想见他。”
“魂魄已散,见不了。”
“那我便去寻。”
当官的看了连桑一眼,第一次为一个鬼感到遗憾,到底也是放不下心,丢下一本魂书,“那便带你回去,寻回他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