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再让本宫看到你受伤,给本宫跪到门外去!”
他垂头回话,“回公主,属下知错。”
公主起身从自己的梳妆台里摸索了一番,再次落座后拿了瓶白玉膏,扭开瓶盖,刮出一点就要往他脖子上抹,公主一边伸手,他一边慢慢往后撤,公主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身上,眉眼有几分不悦,“躲本宫做什么?”
他匆匆眨了下眼,不动了。
公主将药膏涂抹在他一侧的脖颈上,动作很轻,又用食指将那药膏推开揉匀,末了,还怕他疼似的伏身吹了吹。
热气吹拂着脖颈,带来一阵痒意。
公主瞧见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再一瞅,连耳尖都漫上了红色。
罢了,不逗他了。
梦里的场景总是变换,可梦里总有阿政,连桑看见阿政被关进笼子里,他似乎受了伤,双手双脚都戴上了链子,自眉骨到眼下划了好长一道伤口,他就靠在笼条边休息,阖着眼,看得出他满身的疲惫。
连桑不忍他的阿政这副样子,于半空中喊他,“阿政!”
“阿政!”
可他听不见,静默的有如一幅画。
男人挥手将梦境拂去,出了梦境。
连桑不断地喊着“阿政”,男人握了下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抚平连桑紧皱的眉头,接着垂头似乎是在行礼,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声音小但是听清了,“公主,属下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