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帮的必要。
吴蔚像是看出她的想法,说:“白思君先生跟他父亲有误会,当年,程延先生去美国,是白女士要求的。”
徐笑诧异。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让男人远走,选择一个人抚养小孩长大?
吴蔚叹了口气:“那个年代不太太平,很多人都出去了。白敏佳担心程延先生,所以也逼着他离开。程延先生走的时候并不知道白敏佳女士怀孕了。”
随着这个故事的细节越来越多,徐笑突然有点说不出的伤感。
吴蔚从包包里拿出一沓用牛皮纸包着的信件,和一个透明的瓶子,奇怪的是,瓶子里装着一瓶黄沙。
她说:“这些都是要给白敏佳女士的。我明天晚上的飞机,要回去工作,所以,想着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
徐笑看着那些东西,感觉扑面而来的历史沉重感。
她说:“我不能帮你送。但是我可以带你去问问沈矜……教授,看他愿不愿意帮忙。”
吴蔚眼底闪过一丝欣喜,甚至忍不住冲上来一把抱住徐笑:“真的吗,那就太谢谢了。”
徐笑不习惯跟陌生人这样亲密接触,整个人僵住。
徐笑带着吴蔚去找沈矜怀,没想到刚一进殡仪馆,就碰到了白思君的女儿白欣欣,也是之前殡葬厅跟徐笑她们接触过的家属。
白欣欣一看到吴蔚,脸色立刻就变了:“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了,我们不想见你!”
吴蔚尴尬,却还是上前道:“还请你听我解释。”
白欣欣:“谁要听你解释,他做的事情整个益州谁不知道!你赶紧走,不然别怪我报警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人嫌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烦人的人!”
吴蔚还想要解释,白欣欣已经开口叫起来:“保安,保安呢?把这个女人赶出去,烦死了!”
徐笑伸手拉了吴蔚一下,示意她别解释了。
她拉着吴蔚退出去。
这时候白思君闻声走了过来,问白欣欣:“欣欣,怎么了?”
白欣欣没好气地说:“那个人又来了,真讨厌。”
白思君眉头一皱,往门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吴蔚走出去,旁边跟着个熟悉的人。他认出来,是刚才在殡仪馆的院子里安慰他的徐笑。
徐笑给沈矜怀发去消息:你空吗,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帮忙。
沈矜怀回过来消息:在哪?
徐笑说自己在殡仪馆大门口。
沈矜怀回:等着。
简单的两个字,却莫名让徐笑内心多了股踏实感。
她抬头对吴蔚说:“沈教授马上过来。”
吴蔚刚才被凶了,眼底微红,还是强挤着笑:“谢谢,你是个好人。”
徐笑心想,你才是好人。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送信,这种情况也没放弃。
过了一会,沈矜怀出来了。他双手抄着口袋,先看着徐笑,唇底带着一丝浅笑,又看到徐笑旁边站着个人,笑意渐收。
徐笑看他站在那里没动,怕被里面的人看到,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想着将他带到一边说话。
沈矜怀看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小手,那点笑意又回到了脸上。
他懒洋洋地说:“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
徐笑说:“重要,超级重要。”
将沈矜怀拉到一边的角落,她就叫吴蔚:“吴蔚,你来说。”
吴蔚看着两个人互动,有些愣。
她前面有试着找过沈矜怀,当时看到男人一脸淡漠站在屋檐下抽着烟,她没敢上前去打招呼。
此时,站在徐笑身边的沈教授,好像变得没当时看起来那么不好接触了。
吴蔚想着,赶紧上前将自己的目的和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沈矜怀听完没有说话,而是回头看了徐笑一眼。
徐笑听到故事的全经过,眼眶直接发红。
沈矜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