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心形的电子蜡烛,一闪一闪的绽放它的光彩,一阵风吹过,撩得窗帘肆意舞动,连带着墙上的气球飘逸起来。
天上的乌云也不知道跑哪儿凉快去了,就这么让白月光明晃晃的照了进来。
米酥愣怔了,尽管阅书无数的她,此时此刻也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的心情,这满地的玫瑰花瓣,刺眼的红,在月光下如此的夺目,
墙上还挂着许多粉色爱心气球,要说是梁宇堂的兄弟们布置的,打死她也不信,这气氛分明就像求婚现场,而男主显然不是为她准备的。
手里的玫瑰和蛋糕重重的落在茶几上,她瘫倒在沙发里,手心一阵刺痛,被一个锋利的东西割到,随手拿起来细看,在月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是一枚两克拉的婚戒,戒托是半心状,另一半心在男戒上,
这是著名设计师戴伦的作品,听说独一无二,世界上就这么一对,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被殷氏集团长公主殷灿珊高价拍下。
米酥将钻戒缓缓的套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仔细打量着上面那一颗闪闪发光代表永恒的钻石,还有那少了一半的心。
嗷……啊……嗯……啊……嗯……
半掩半开的房门里传来极具暧昧的娇喘声,一声还比一声高,
那刺耳的暧昧骗不了人,米酥也想骗自己来着,房间里只有梁宇堂,是他一个人隐忍太久了,独自一人在运动解压。
可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提醒她,这不是她的尺寸,就连骗自己房间里面的两个人是喝酒喝多了都不行,这满地耀眼的玫瑰花瓣显然是蓄谋已久。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米酥她不想哭,理智告诉她,应该站起身优雅地往门外走去。
然后告诉自己,这八年来只是做了一场梦,大梦初醒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青春只是喂狗了,谁的青春不遇渣男,被渣没什么大不了的,痛一痛就好了。
然而,她做不到,愤怒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真的不怪她,她真的是有想悄悄走掉的,可房间里的声音穿透力太强了,直达她的左心房,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够疼,她怕自己忘不了。
……宇……啊……珊……嗯……
八年了,凭什么她就要这样悄悄的走掉,就在那一瞬间,米酥没有过大脑,所有的学识,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通通都不管用,她缓缓的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两人互相配合运动到最激烈的时候,梁宇堂觉得后背在发凉,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动作慢了下来,身下的女人可不愿意了。
“亲爱的怎么了?是累了吗?”
梁宇堂转头往门外看去,只见米酥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正用手机对着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两人看,仿佛像是看动物园里的动物杂技表演,就差现场拍手叫好了。
梁宇堂吓傻了,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米酥的眼神,
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此时,床上的两个人应该灰飞烟灭了,一定被秒得渣都不剩。
梁宇堂停下了动作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由于动作过猛,弄疼了身下的殷灿珊。
殷灿珊显然是对刚才的运动很满意的,此时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娇滴滴地问,“宇堂,你怎么了?弄疼我啦……讨厌……怎么不继续了?我要继续……”
那声音娇中带媚,仿佛妲己转世。
米酥声音平淡,仿佛她看到的不是男友劈腿,而是一场拔河比赛,眼前一切都与她无关,谁输谁赢不重要,她就是个看热闹的,“继续呀,你们继续。”
挥了挥手机,十分大度的头也不回,转身就要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梁宇堂当时为了省钱,租的这个房子隔音不是很好,这么大的动静,吓到隔壁的邻居可不好,她怕吓到隔壁王婶家小孩子。
梁宇堂慌了,都顾不上穿衣服,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就忙去追米酥。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