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懒得去细究。 “我还得回店,你们玩。” 宋敏桃很快恢复如常,说完这么一句后就直接离开房。 房再次只剩周念和鹤遂两个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鹤遂淡扫一眼桌上那盘没动过的青团,不经般开口:“你要不要吃点别的什么?” 周念神经一紧,怎么又绕回到吃上面了? 他怎么老叫她吃东西。 是故的吗? 周念凝神观察着鹤遂的神色,发现他还是那副慵懒的冷淡样,看上去似乎真的是随口她。 就是不知道真是如此,还是他已经发现端倪,只是太善于不动声色才没让她瞧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念故作平静地开口:“不早了,我还得画画。” 潜台词就是她不吃了。 鹤遂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没持续太久,说:“那我们下楼画画?” 周念嗯一声,顺势站了。 她比鹤遂先离开房,待她离开后,鹤遂还停在原地,他还在看桌上的青团和牛奶,甚至看得有些出神。 看了好一儿,他才抬脚离开房。 …… 两人一前一后到堂屋,周念停在原地,站在放着她画具箱的茶几旁边,轻声:“鹤遂,我在哪画。” 鹤遂停在她后:“你想在哪画?” 周念抬头看向院子中,发现他家院中虽说没种什么东西,但是却有一颗杏子树。杏子树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上面结了黄澄澄的果,个头不小,看上去不消两周,就可以打下吃了。 “在树底下吧。”周念指了下,“那儿晒不到太阳,光线还好。” “行。” 周念伸手去提箱子,还没等她碰到箱子,一只冷的骨瘦大手已经将箱子提。 她转头,看见鹤遂一并拿她的画板,动作利索地越过她朝外去了。 周念小跑着追上去,脸上溢满笑,在他后两步远的地方轻快地说:“鹤遂,让我画还帮我拿东西,早知道你人这么好,我就早点缠着你了。” “可别。” 鹤遂腔调慵懒,有点欠揍地说:“行行好,你放过我。” 周念被逗得止不住笑,她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看见他现在眼有着浅浅笑。 他笑真的很耀眼,连头顶上的日光都得让他三。 周念憋了下,才把笑憋住,又:“我在哪画。” 鹤遂弯腰,把画板靠着杏树放着,又把画具箱放在旁边:“别催。这不是正准备去给你拿凳子?” 周念声音清脆地哦了一声。 鹤遂又重新进堂屋去了。 出吓周念一跳,他肩膀上扛着一条矮长桌,手上提着一把木椅子。 “你怎么把桌子都搬出了。”周念快步走上去,想接过他手的椅子。 “那些画画的玩儿放地上不嫌脏?”他轻描淡写看周念一眼,然后用示她让开,别挡路。 周念只好乖乖侧让开。 其实她外出写生,好多候画具都直接放地上,回家的候再擦一擦就好了。 不过看鹤遂这么替她考虑,她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