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他们都恢复了正常。 让人帮自己包扎好伤口,陈金水阴沉地看着不远处的土司像,“这是怎么回事?” “这尊石像摆在这里必定有它的原因,”张日山故作高深地说道:“我想,应该是想镇压下面的什么东西。” 越岭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胡说八道。 “什么东西?”陈金水追问。 “不知道。” “会长,”不知想到了什么,陈金水脸上满是笑意,“反正今天咱们也看不清这下边到底有什么了,不如咱们回去,小酌几杯,就当我给你接风了,让我也尽尽这地主之谊,你看怎么样?” 越岭往嘴里扔了颗糖豆,咔嚓~咔嚓~,他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她脸上了。 不等张日山说话,陈金水喊道:“陈家的,赶紧带路,准备好酒好吃的,给岭小姐和张会长接风。” 他们刚打算往外走就出现了震动,地宫出现了坍塌,不断有落石掉落。等地宫恢复平静,回去的路已经被堵死了,陈金水带来的伙计折的只剩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