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忽然捂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这么快就离开,“连接吻都不会了吗?我看你吻别的男人时不是挺会的吗?”
程娇脸一黑,还没回答,他仰头追回了这个吻,直接顶开她的齿关。
在感受到那柔软湿漉漉的东西在口腔里侵犯时,程娇浑身不适地推开了他。
温铮沉着眸看她。
程娇:“抱歉。”
温铮把她抱到身上,掌心从她的脸颊到脖颈,一寸寸地抚过,格外的温柔和耐心,程娇极力压制着那股不适感。
温铮扶着她的腰,“你抖什么?”
程娇避免让他看到自己的闪躲,别过脸不说话。
在他隔着衣服揉上她时,她忍不住呕了一声,最终狼狈地跑进卫生间吐了。
她打心里觉得这种行为是恶心的,恶心到觉得被他触碰都是生理性排斥,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愉悦。
温铮不问缘由,也没有恼怒,甚至在刚刚一番缱绻时,他的呼吸都是平稳的,他拉整自己有点褶皱的浴袍,“给你一小时休息。”
他说完就去客厅处理工作。
等他第二回来的时候,显然没有先前的耐性,直接将她剥了精光,然而不论他用任何手段,都不能让她湿润,他的定力超乎常人,已经到这份上了,他还没露出任何恼火,只是像在谈一件公事,“既然你履行不了我们之间的承诺,那就不作数吧。”
程娇扯住他的衣袖,“我可以。”
温铮看着她那副了无生气的表情,拿开她的手,“对不起,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回去吧。”
这一晚什么也没发生,程娇安然无恙地离开酒店。
可她并没有一丝为自己逃过一劫的喜悦,反而希望他再残忍一点。
回神之后,她又为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感到匪夷所思。
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医院催款的电话就像夺命连环。
那些科普并不能教会她怎么接受一个讨厌的男人,她花了两日搜刮各种重口味的片,恶心得三餐都没吃,在去温铮那之前,硬逼着自己填饱肚子,她可不希望做到当中,被饥肠辘辘的声音打断。
她不想再出任何意外了。
从那晚就能看出,温铮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如果她再矫情,可能失去了这最后救命的稻草。
看看,这就是他玩弄人心的手段。
她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一点点驯服。
然而,即便她给自己做了无数思想工作,身体依然生理抗拒着他。
温铮再次要走,她说道:“我想喝酒。”
于是,服务员送来了几瓶红酒。
温铮去处理事情,程娇一人在那喝。
他再回来时,桌上已经几个空瓶,见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喝,他给自己也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不由感慨,“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酒。”
但他没阻止,而是静静地欣赏她把自己灌醉。
对他而言,过程永远比结果更精彩。
是她酒量太好了,还是今晚的氛围不够,程娇喝了很多很多,不记得多少瓶,才有一丝丝的醉意。
酒杯从她手中落地,她醉倒在他怀里。
她知道自己不是真醉,因为当他全方位袭来时,那种生理不适在意识里清晰到她还是想推开他。
那令人害怕的触感抵着她,她控制不住自己在发抖。
没有粗暴地攻城掠池,缓缓推进,可怕得是明明用酒精麻醉了,为什么还有这么清晰的感觉。
每一寸的痛感就如钝刀深深插进脑中,抵达深处的时候,堆叠起来的痛让她要昏厥过去。
难受程度远超过了她的道具。
温铮在那停顿了片刻,或许发现了什么,突然重重地压住了她。
程娇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刮出黏湿温热的血。
是痛得无法忍受,也或许